“你是说让我预判未来？预判一个人将来的生死？像一个占卜师一样？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
“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看我能不能解答！”
“我是问你，你能感知到一个人当下的生死吗？”
“那还用说，你不也能干这个吗？”渣猫突然笑出了声，它的笑声真的有些欠揍，但周扬并没有理会。
周扬继续说道：“我不是说当面，当面我是医生，我自然能很科学地做出准确判断，我是说除了当面这种情况，在这个世界的其他任何角落，你能感知一个人的生死吗？”
“啊？什么人，你要这样想他啊？”
“当然是欧婧！”
“原来你刚才说了那么一堆，说的头头是道，到头来，还是对自己这么不信信啊？”
“一切事情都有可能有个意外，但我只想知道她是否活着，最好也能知道她的状态，我是说她的健康状况，只要道道这些，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些都没有问题，我可以给你个肯定的回答，而且是很负责任的！”渣猫难得一本正经地，郑重起来。
“谢谢你，渣猫！”周扬感激地说着，语气有些苍凉。
“你可以多问我几个问题，我正无聊着呢！你又好久没这么跟我聊天来了！”
“你一个另一时空的暗黑生物，你还知道寂寞？”
“不知道，不知道！这么回答你满意了吗？可我现在也不同了呀，我能跟你聊天，能跟很多身边的同类聊天了呀！哼！你不服？”
“我服，我服！这就叫做欲望你懂吗？欲望这种东西你得控制，不然你会永不知足！”
“好好好！快说你的问题吧！”渣猫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看来它有嫌烦的时候。
“我想知道王老他现在怎么样了？”
“王老？他……你不是知道的吗？周扬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哎呀！我当然知道他的事了，我是想问你，他身上的暗生物怎么样了？暗生物是不是会回到你们那个时空，而这个世界上，它和王老都将销声匿迹、烟消云散？”周扬悲伤地问。
“小周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复杂，其实你的核心意思是王老还在不在？而我的回答，你肯定也不会很满意，因为我的答案是：在，也不在！”
“你可以不卖关子吗？”
“不是我要卖关子，是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它涉及到几个时空的问题，也涉及到时空是否发生交错的问题！但无论涉及到几个时空，无论是否发生时空交错，这个问题的答案依然还是矛盾的，依然是：既是又不是的答案……”
“说了等于没说……”
“这可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就比如你我，假如我告诉你，我就是你，你也是我……你会怎么想？但事实上，此刻你是你，我还是我，你是这个时空里的生物实体，又是另一个时空的我；而我，即是这个时空的暗生物，又是另一个时空的实体！而在另一些时空里，你是你，我是我，或者就是我，或者就是你，或者都不是……你听懂了 吗？”
“好像懂了，好像又什么都没懂！”周扬无奈地说道，知道问不问都是这样的结果，就算是听懂了，还是会感觉懵懵懂懂的，像是没听懂一样，因为没经历过，都跟说天书一样，但又有谁能经历，也许只有自己吧，因为这种巧合已经发生，渣猫的出现就是个证明。
“希望，我能和你一起把这个事情讲清楚吧！”渣猫也好似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觉得，其他人，也能像我们这样……这样吗？”
“我觉得不能！至少现在，据我了解的信息是不能的！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毕竟已经在我们之间有了可能！”渣猫认真严肃的样子有些好笑，周扬既不习惯，又不忍说出来。因为在它们面前，突然之间世界变得很大、很阔，苍茫一片，唯独他们是苍茫世界中的一粒沧海一粟，还有什么理由值得彼此之间相互取笑呢？
“你发现有什么方法没有，哪种方法是实现我们这种情况的最大可能？”
“你问我，我问谁？最大的可能是我这只瞎猫碰着你这只死老鼠呗，还能是啥！”
“你骂我是老鼠？”
“不是老鼠，是死老鼠！哈哈哈！”
“渣猫……你！”
“别光顾着跟我聊了，女老总回来了……我提醒你一句，你要小心这个女老总！”
“来了就来了呗，你瞎说什么呢？”
“嘶－嘶－嘶！”渣猫头也不回地就躲进了黑暗里，周扬再找时，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你在跟谁说话呢？”
“没……没有啊！”周扬有些心虚道。
“那刚才我怎么看见你嘴唇动了几下，好像是在说话，我懂唇语的，你这个一定是在说话，没错的！”
“哦……可能是我在自言自语吧，我爸妈以前说过我，说我从小就比较奇怪，也不爱跟别的小朋友玩，就爱自己一个人待着玩，还经常咿咿呀呀，自言自语！”
“哈哈哈！你还有这习惯，我爸以前也这样说过我，但他说我那是独立！”
“你是够独立的！要不哪能管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这还听不出来？当然是骂你呢！不过，现在也是骂我自己呢！因为我早就猜到你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给我听是不是？”
“哈哈哈！周扬你可真有意思，真逗！哈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哈！”周扬也跟着笑，这也是两人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这么笑了。
笑了一会儿，周扬突然止住笑容问杨燕：“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我叫你什么？我还能叫你什么？那你听见我叫你什么了？”
“你直呼我的名字了！”
“直呼你的名字？直呼你的名字怎么了？不能直呼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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