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赌，赌对方的底线会不会因为自己而移步。
所幸，沈奕炀赌对了。
楚云熙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嘴唇，几乎是默认的态度。
沈奕炀得意地笑了。
他如同一头喂不饱的恶狼，一遍一遍地 ，静静地盯着对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因为自己染上情欲的颜色。
沈奕炀：“老师，我很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楚云熙：“嗯。”
沈奕炀：“老师，我很开心，你开心吗？”
楚云熙：“嗯。”
沈奕炀：“老师，我生病了。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对吗？”
楚云熙想到剧本中的剧情，垂着睫毛没有说话。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自己。
沈奕炀心一慌，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梦里的楚云熙离开自己的画面。
从被子里钻出来，沈奕炀死死地抓住对方的手臂，声音带着点哭腔：
“老师，我很乖的，我不生病了，不生病了，别不要我。”
看着对方丢了魂似的样子，楚云熙感觉到沈奕炀可能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还真是敏锐啊！
楚云熙轻叹了一口气，将人拉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别哭了，小可怜。即使我离开了也会带你一起走。”
沈奕炀破涕而笑。
他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抓着对方的手说道：“好的，老师。”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老师不用提前和我说，我愿意无条件地跟老师一起走。”
“傻子，不是优秀毕业生吗？怎么这么呆？”
楚云熙抬手在对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拽住对方的脸蛋往两边扯。
沈奕炀被掐得眼泪汪汪，睁着一双无辜的狗狗眼看着楚云熙：“老师，那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你忘了吗？我除了是老师之外，还是一名画家，哪有画家不喜欢自己的缪斯呢？”
楚云熙微微挑眉，脸上露出一抹恶劣的微笑。
沈奕炀被对方的笑容惊艳到，心脏怦怦乱跳。
他是第一次看到对方那张仙气飘飘的脸上露出这种充满恶意的笑容。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蛇蝎美人，引诱着别人一起堕落黑暗。
“老师，下午在船上，我们试一次吧。”
沈奕炀有些失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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