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数字怎么这么熟呢……
路清泽伸出手，一手扣着身旁的纯净水瓶子，悠哉悠哉地晃悠，一边冥思苦想。
正想的起劲，手里的手机它又响了。
这次不是叮咚两声，而是连续的手机铃声。
【李菁】明晃晃的两个大字，悬挂在屏幕顶端。
路清泽愣了愣，滑动接通。
“喂？”
“第一笔款你收到了吧。”
“嗯？什么第一笔款？”
“……”听筒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迷雾森林》片酬的第一笔款，合同里约定的正式开机后支付，按约定就是今天，公司已经抽了分成，剩下的刚刚转你卡里了。”
诡异的安静，片刻之后，李菁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这次带了阴恻恻的味道。
“别告诉我你忘了。”
“我忘了。”路清泽毫不客气地承认下来。
“……你的心挺大。”
李菁不再纠缠，“所以呢，你收到没？”
“收到了。”路清泽隔着听筒，乖乖点了点头。
虽说比不上周正，但李菁在圈内也算是个经验丰富小有名气的经纪人，带过的艺人无数，这会儿竟然有些摸不透路清泽的想法。
无论怎样，总归钱到了就行。
李菁换了个话题，“我听菠萝说，你今天片场表现不错？”
“大概是吧，”李菁的问题给路清泽提了个醒，“菁姐，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给我分配的助理，菠萝，有工作经验吗？”
听筒对面又沉默了。
生平第一次，李菁和人对话的时候沉默的次数格外多，“没有。”
“果然。”
路清泽又开口了。
“那咱们公司，带实习生，给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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