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
不然他哪来的底气？
想到这里，柳非凡拒绝的更坚定了：“不行！”
“那根本不是鉴定，也没办法鉴定，和中医一样，古玩鉴定也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单凭一个望字，而且还隔着玻璃望，神仙来了还差不多。”
闻言，杨辰冷笑连连。
“你自己没本事，实力不济，就承认自己是垃圾就好了。”
“照你这个说法，你说的那个蒙着眼睛摸铜钱，不也只有一个切字？凭什么你的就可以，我的就不行。”
柳非凡不服气道：“用手就能摸出来，那才叫真本事！”
杨辰撇了撇嘴，嗤笑道：“用眼睛能看出来，难道不更是真本事？不是打击你，你这个鉴定方法，也就摸摸古钱币有用。”
“换成书画玉器瓷器，你能摸出什么？”
“屁都摸不出来。”
杨辰说的没错。
特殊材料，造型突出的古玩，用手去摸，确实也是一种方法。
但书画玉器这类东西，摸破皮也没用。
当然是靠眼睛去看了。
所以面对杨辰的质疑，柳非凡也不敢托大，只是岔岔回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谁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摸不出来，就用眼睛看啊，用鼻子闻啊！”
“那么死板干嘛？”
杨辰被他气乐了。
真是什么好话都特么被你说完了啊。
也懒得再跟他废话：“要比，就按我说的比！要是你觉得自己实力不济，你问黄老板同不同意，同意的话，我允许你上手看。”
“怎么看，怎么鉴定都行！”
“而我，只隔着玻璃。”
“多凑近一厘米，都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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