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领导是怎么想的？”
能让这位亲自出马，还主动问起，看来这合作不是小事。
沈黎薇心里清楚，他上面还有领导，这事肯定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我领导…他挺感兴趣的，但确实有更厉害的合作伙伴。”林杨手里的杯子捏得指关节都发白了。
“不过我会尽力说服领导，争取和沈氏合作。”
“抱歉啊黎薇。”他稍微低下了头。
沈黎薇被他那副内疚的样子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反问：“干嘛这么说？”
林杨手藏在桌子下面，放在膝盖上，越握越紧，“以前不管是打官司还是你受伤，甚至住院，我都帮不上忙，这次我想好好补偿你。”
对林杨来说，最近沈黎薇一直没有和自己联系，她似乎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儿了。
这让他感到特别无力，心里堵得慌，却说不出口。
现在林杨只想快些证明自己对沈黎薇来说，是有用的。
沈黎薇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拒绝的话，想着怎么拒绝才能不伤他的心，“学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就足够了。”
她很诚恳地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我真的很感激你。”
但是，这只是一次合作，如果有机会，她会考虑拿下。
如果没机会，那也没事，沈氏现在运营得挺好，少这一单生意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不过，他这个态度，让她有点想退缩，沈黎薇不是一个喜欢欠人家的。
林杨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慢慢问道：“黎薇，你是不是还没忘记薄应淮，还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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