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魔君有交情吗？”
“有些，怎么了？”
“他坏吗？”
“立场不同，好坏难辨。”
“叶湘菱呢？”
“好端端的，提她做甚。”
“你既不喜欢她，为何还要留她在你身边二十年，在这二十年里，她就未能为你生下一儿半女吗？”
“各取所需而已，她用妖法修炼驻颜术，无法生育。”
“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你是鲛人，我们会有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时间共度余生。”
月咏青依从他怀中坐起，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是鲛人，我是人类。”
熠珺脸上的表情纠结而又复杂，“你是人类？”
“嗯。”月咏青依认真的点头说道，“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
“你怎会不是鲛人？”
“娘亲在洛水河畔捡到我，将我抚养长大，我的腿在水中不能变成鱼尾，就是最好的证明。”
“人妖殊途，天意弄人。”
熠珺在苦笑，他心中凄然。
“这有何妨，只要你爱我，我也爱你，不就可以了吗？”月咏青依说的轻松，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样。
“你方才说，你爱我？”
月咏青依“嗯”了一声。
“我想再听一遍。”
“我爱你！”
“还要听。”
“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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