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番话时，顾无天脸上带着笑意。寒冰与紫电听完，彻底傻了眼。
"就这？"
"这就完了？"
二兽满脸错愕地望着顾无天，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答案。顾无天摊开双手，一脸诚恳："确实如此，是你们想得太复杂了。"
诚然，在他快速晋升的过程中还有其他因素，比如机缘、心性、谋略等。但这些都不是关键，真正重要的是九天十绝塔与他的天赋悟性。
寒冰与紫电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答案，顿时急了："这说了等于没说啊！我们还以为是什么秘诀呢。"
"时间神器我们理解但没有，天赋悟性更非想有就有。这根本不是我们想要的答案！"
顾无天惋惜地叹道："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你们既无时间神器，又无超凡天赋，本帝也无能为力。本帝只承诺告知原因，可没说答案一定会让你们满意。无论如何，本帝已履行承诺，现在该你们兑现了。"
"这......"二兽面面相觑，既恼怒又懊悔。它们已经万分警惕，却还是着了顾无天的道。这个答案让它们感到被深深戏弄了。
"吴天，虽然立下天道誓言，但你这是在耍我们！我们绝不接受！"
"没错！你明明说要指点我们，休想用这种答案搪塞！"
顾无天皱眉反问："本帝何时承诺过要指点你们？我们都是神帝中境，你们修为甚至略胜本帝一筹，本帝如何指点？"
寒冰与紫电仔细回想，发现确实如此。顾无天只提过要指点玄龙和冰凤，立誓时也未曾承诺指点它们。从任何角度看，顾无天都没有违背誓言。
但二兽心中仍愤懑难平："吴天，任你如何狡辩，欺骗我们就是事实！"
"虽然论心计我们不如你，但你也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说话间，二兽眼中凶光毕露。顾无天也收敛笑容，正色道："怎么？你们要违背天道誓言？还想对本帝出手？"
寒冰与紫电沉默不语，但眼中的怒火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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