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过德云社后门的青砖灰瓦时，东哥牵着幻音的手刚转过街角。昏黄路灯下，攒动的人影立刻雀跃起来，粉丝们举着灯牌和专辑涌上前，包围圈在三米外被安保轻轻拦住。"东哥签这里！"前排女孩把海报递得老高，东哥空着的左手接过笔，指尖在纸面划过利落的签名，温和笑意始终挂在嘴角。
忽然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挤到幻音面前，红着脸递上笔记本："幻音姐姐能签个名吗？我特别喜欢您配的广播剧。"幻音微怔，随即弯起眼睛接过笔，发丝随着低头的动作扫过东哥手背。东哥侧头看她认真写字的模样，眼底笑意深了几分。
"那个——"人群里突然响起个清亮的男声，穿格子衫的男生涨红了脸往前探，手里攥着张演唱会门票，"东哥！我、我想跟幻音老师说句话！"东哥笔尖一顿，抬眼看向他时，男生突然对着幻音的方向大声道："幻音老师！我喜欢你很久了！从《星途》那部剧开始！"
空气霎时静了半秒，随即爆发出细碎的哄笑。东哥挑了挑眉，把刚签好的海报递给粉丝，转而揽住幻音的肩往怀里带了带，对着那男生扬声道："小伙子眼光不错，但排队得按顺序来——"他晃了晃牵着幻音的手，无名指上的银戒在灯光下闪了闪，"你东哥我还在这儿排第一呢。"昏暗的灯光下，东哥斜倚在皮质沙发里，指尖夹着的雪茄燃着猩红的火点。他轻笑一声，目光像淬了冰，慢悠悠扫过对面脸色涨红的男人："怎么，不服气？"
水晶杯在茶几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被质问的男人攥紧拳头："东哥，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轮得到你说？"东哥掸了掸烟灰，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看见没？"他下巴朝身旁一扬。
众人视线齐刷刷投向那个穿旗袍的幻音。她安静地坐在东哥身侧，乌黑长发垂落肩头，烛光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投下细碎阴影。听见争执，她只是微微抬眼，那双曾顾盼生辉的杏眼此刻像蒙着层薄雾，掠过男人时没有半分波澜，旋即又低眉顺眼地垂下，仿佛一尊精致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幻音这辈子，"东哥突然伸手，捏住女人下巴迫使她抬头，指腹狠狠摩挲着她冰凉的皮肤，"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女人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却没敢挣扎，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蝶翼般的阴影。
"至于你？"东哥松开手，纸巾慢条斯理擦着指尖，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下辈子投胎，记得带点脑子。"
男人浑身发抖，看着幻音腕间若隐若现的青紫淤痕，终究是把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包间里只剩下水晶灯折射的冷光，和女人发间那支红宝石发簪，在阴影里泛着妖异的光。
幻音的脸颊泛起薄红，轻轻捶了下东哥的胳膊，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往人群外带。身后的笑闹声里，东哥回头对着还在发愣的男生挥挥手："票留好，下次带女朋友一起来啊。"晚风扬起幻音的发梢，她低头看见东哥牵着自己的手指微微收紧，掌心暖得像揣了颗小太阳。两人走到车旁，东哥拉开车门让幻音坐进去，自己随后也上了车。车内静谧，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幻音偏头看向窗外，路灯一盏盏飞速后退。东哥伸出手，轻轻握住幻音放在腿上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
“刚刚那小伙子，估计得郁闷好久。”东哥打趣道。幻音轻笑一声，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的，“你呀，就会欺负人家。”东哥看着她，眼神温柔，“我可舍不得别人觊觎你。”
车缓缓停在公寓楼下，东哥先下车，绕到另一边为幻音打开车门。两人手牵手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电梯门打开，东哥打开家门，把幻音拉进屋里，轻轻抵在门上，低头吻上她的唇。幻音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个深情的吻。窗外，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温馨的画面镀上一层银边。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许久才分开。幻音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东哥。东哥看着她这副娇俏模样，忍不住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东哥轻声说道。幻音点点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东哥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幻音百无聊赖地翻着茶几上的杂志，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手机，是闺蜜发来的消息：“看到你和东哥被粉丝围堵的照片啦，好甜蜜！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呀？”幻音看着消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东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走了出来。“来，尝尝我的手艺。”幻音接过面，轻轻吹了吹，吃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好吃！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东哥笑着摸摸她的头，“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面，一边有说有笑，温馨的氛围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温馨。东哥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东哥歉意地看着幻音，“公司有点急事需要我去处理，可能要晚点回来。”幻音虽有些失落，但还是懂事地点点头，“你去忙吧，注意安全。”东哥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便匆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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