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傅琛败了。
他叹口气，收回拦住她的手。
两杯酒下肚，温研眼开始迷离，泪也逐渐朦胧：“……我自杀过，高中。”
傅琛显然愣住了，心尖一抖。
他知道她的过往，知道她的喜好，甚至连她在国外交了那些朋友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都清清楚楚。
但当她主动开口时，他还是疼，心密密麻麻的疼。
“你喜欢我？”她醉了又好像没醉，嗤笑一声，喃喃开口：“喜欢这种东西……不长久的。”
她欲再喝，被傅琛拦下。
他紧盯着她的眼，张张唇：“是为萧逸尘？”
温研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似自嘲：“不是。”
傅琛不说话，等着她后言。
“我是……我是为温玉和白婉。”
温玉和白婉是她父母，他知道。
“他们离婚了，闹得很厉害，不要我，两个都不要。”温研眼睛是红的，看一眼傅琛，泪滚下来。
“我初中被丢给爷爷奶奶养，我……我是转学过来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骗了你。”
一连三个对不起，每个对不起紧跟的就是滚烫的泪。
“我不是好人……我……我是耻辱……”
温研难受得话都说不出来，艰难换气后吐出几个字。
她欲再说，唇中抵了根手指，是傅琛让她噤声。
“实在难过就不说了。”傅琛擦了她的泪，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
温研从没见过这样的傅琛，耐心的、温柔的，心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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