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布告上的字却清清楚楚,让人无法忽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有人故意陷害“飞燕女侠”,还是她真的犯下了如此罪行?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传言在雁门关的街头巷尾流传开来,整个城池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搅得沸沸扬扬。但是现在围观的都是城里的富户,而老百姓都在乡里田间,所以刚才那些原来村落里面老百姓的议论声并没有出现在这里,而是跟张大户一样被何玉凤教训过的富户们集中出来看何玉凤的下场,所以他们和他们的家丁亲友们成了现在评论这游街示众的何玉凤的主要对象,而那些普通百姓根本还在田间劳作,根本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女侠现在已经被游街示众了。
茶馆里的风暴眼
“聚贤茶馆”是雁门关城里最热闹的说书茶馆,也是消息传播和议论的中心地带。往日里,这里总是座无虚席,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着英雄好汉的故事,听众们时而喝彩,时而叹息。而今天,说书先生早被晾到了一边,整个茶馆,乃至茶馆外的街道上,都弥漫着激烈的争论声。
“猫腻?能有什么猫腻?”一个胖乎乎的商人模样的人,身着锦缎长袍,手摇折扇,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对这个问题充满了不屑一顾。
“布告上写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确凿无疑’,‘供认不讳’。白纸黑字,官家文书,还能有假?”他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官府权威的绝对信任。
这位商人姓黄,经营着一些皮毛生意,平日里与张万贯府上有些往来。他这番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反驳。
“黄老板,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在茶馆跑堂的小伙计,年纪不大,却也听多了张衙内的恶名和飞燕女侠的传说,忍不住插话道。他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黄老板的言论感到十分不满。
“张衙内是什么货色,您心里没数吗?”小伙计继续说道,“他平日里仗势欺人,鱼肉乡里,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飞燕女侠要是真想杀他,那也是为民除害!怎么就成了‘凶残无比’、‘令人发指’了?”
“嘿,你个小毛孩子懂什么!”黄老板道。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大街两边传来衙役敲锣的声音,县衙捕头林峰带着几个衙役推着一辆木驴车沿街宣告:“刁民匪类女贼何玉凤,今已伏诛,为表惩戒,特以木驴车游街示众之,以儆效尤!”
木驴车缓缓地前行着,车轮在地面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车上的人送行。然而,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送行,而是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刑罚展示。
车上传来的阵阵恶臭,让人闻之欲呕。那股恶臭仿佛是从地狱中飘出来的一般,让人无法忍受。而这股恶臭的源头,便是车上那具已经僵硬的裸尸——何玉凤,那是因为刚才被很多百姓泼了大粪。
何玉凤的尸体僵卧在木驴车上,她的身体早已失去了生机,变得苍白而冰冷。她的肌肤上布满了刀剑捅刺的痕迹,鲜血从这些伤口中渗出,染红了整个木驴车。这些伤口有的深可见骨,有的则只是浅浅的划痕,但无一不是致命的。
她的妆容原本精致无比,如同一幅细腻的画作。粉底均匀地涂抹在她的面庞上,细腻如丝,仿佛能透出淡淡的光泽。眼影的色彩搭配得恰到好处,如深邃的夜空般神秘而迷人。腮红轻轻地扫过她的脸颊,为她增添了一抹娇羞的红晕。口红的颜色鲜艳欲滴,宛如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然而,现在的她却与生前的精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头发散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她的部分面容,原本精心梳理的发丝此刻变得凌乱不堪。她的双眼圆睁着,透露出无尽的不甘和怨恨,眼神中仿佛燃烧着怒火,诉说着她生前的种种冤屈和痛苦。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原本鲜艳的口红已经褪色,变得黯淡无光,仿佛被抽走了生命的气息。她的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一层冰冷的死亡阴影所笼罩。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已经被破坏得面目全非,与她死后的惨状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人不禁为之心痛。
何玉凤的尸体在木驴车上颠簸着,随着车子的摇晃而晃动。每一次颠簸,都让她的身体与木驴车发出抖动,她的身体一上一下地不住抖动着,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些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她的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束缚,手腕处已经磨出了血痕,却无法挣脱。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仿佛在拼命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然而那希望却如泡沫般易碎,最终只能无力地垂下。
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角度之大令人咋舌,仿佛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行撑开。那是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罪孽。她发丝被风吹起,露出了白皙的脸部肌肤,却更衬得她此刻的处境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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