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公寓离小乔那里有200多米，我的专业方向是自然语言处理。”
“韩奕，听舟隐说皮肤质感的效果还要再做一版。”
“对，乔阿姨，我和他们这两天讨论过。”
“爸，我和韩奕去一下外公那边，给他们也带了一份八宝饭。”
“我也过去看看。”
改舵主开车了，于途坐副驾驶，小乔孤单单坐在后面，听他们俩讨论些趋势啊，方向啊，算法啊，逻辑啊！
“爸~不要说这些我不懂的啊！”
外公外婆对舵主都格外亲近。
“我们大熊的成绩，小韩立了大功。”
“主要是他自己努力，大熊，正好回答一下你昨天的问题。”
“去吧去吧！不打扰你们，于途，你也去听？”
小乔挽住外公的胳膊。
“外公~”
“傻孩子，你喜欢我们就喜欢，你妈妈当年，我就是这么说。”
要走的时候，两个男人在车边短暂地对视，年轻的，和中年的。
“于叔叔，我～”
“韩奕，我不用听，我要看行动。”
“好。”
“外公外婆大熊，我假期再回来。”
“乔乔，我跟你说，我打算也给老爸报个仇的，你先别跟他说，舵主哥哥说虽然难，但是有希望。”
“有问题就让他帮你。”
“晶晶生日，小乔被教会了自己做水果蛋糕，堆得像个金字塔似的。”
“Joy，自己去拿蜡烛。”
“你去。”
“去吧去吧！”
被他连拖带抱地弄到壁柜那边，推上梯子。
“你就是坏心。”
小乔居高临下地朝舵主皱鼻子。
“来。”
这个怀抱是可以依靠的啊，咬咬嘴唇，跳进他怀里，被长长地吻。
“放我下来。”
“不放。”
“那就一直抱着吧，抱我去开视频，反正我爸在。”
“Joy，你这个坏小孩。”
“我有礼物送你。”
“我妈生日，送我礼物做什么。”
“礼物还有挑剔的啊！”
礼物看来是从国内背来的，打开看，薄毯，抱枕套，毛巾，杯子，床头灯挂件。
还有，睡衣有小鹿的，有小鸭子的，有小熊的。
“你喜欢哪个，我去订全套，把兔子还给乔阿姨吧！”
小乔乐不可抑：“你怕啦！”
“怕倒不至于，就是觉得好像在抱你爸不太好吧！”
韩奕和师兄滑雪时的争论诞生了新的算法模型，他们终于完成了论文。
已经几个星期没怎么出过实验室了，也为了庆祝一下，一帮人又决定去滑雪。
热身加适应，大家结伴去各自的赛道：“你跟他们上去吧，我自己可以。”
“不，我要和你一起。”
“谢谢。”
两只大头娃娃又亲爱地碰了碰，并着肩膀去坐缆车了。
小乔这回穿的是小鹿睡衣，精致的额头，长睫毛，大眼睛雾蒙蒙的。
大概总算是。
能报了春节之后，于途出了一个有点长的差，跑了几个城市，到几个机构的实验室去看材料的提取和大面积的制作，还是难啊！
他回来的时候，大熊已经出发去集训了，晶晶埋怨他没回来再面授机宜一下。
“有韩奕呢，应该还好。”
集训在长沙，两周，晶晶去接他，宣布成绩的时候，大熊红了眼眶，最后一轮他的程序运行超时，本来以为，还能有希望的，可还是失望了。
“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呀，你已经非常棒了，爸爸肯定也这么说，走，把背挺起来，去谢谢教练们。”
晶晶想起来，多年前她对泪花涟涟的小乔就是这样说的。
“爸，其实我都做出来了，可是D2-3运行超时没得分。”
“嗯，说明运算效率关注得还不够。”
“舵主哥哥前几天还说要注意这个问题，可是我。”
“乔乔，我输在超时上，太想要算法独特。”
“嗯嗯，就是大侠耍帅挽剑花那种。”
小乔想起舟隐刚发来的样片。
“大熊，咱们讨论过，效率的两个方面，时间和资源。”
舵主的声音还是不疾不徐。
大熊回来又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已经签了清华计算机的高二学生，还有大把时间再进步一点。
小熊他们今年的比赛没进八强，不过高三的主力也都得到了签约机会，晶晶专门在两天的现场都跑去咨询，又被瞩目地欢迎：我们非常愿意考虑于乔松这样的选手，乔女士，我们保持联系吧！
“于途，小熊的专业咱们得和他一起考虑了，高三的5个签了3个清华2个北大。”
“嗯，还有时间，等小乔回来一起商量商量，小熊期中又吊在平均线上，这小子还是有潜力。”
“于叔叔，怪我，跟大熊强调的不够。”
“这有什么怪的，受点挫折没坏处，考虑问题的全面性能上个台阶，他也不能一直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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