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清晰的问号几乎实体化地飘在拉缇娜的头顶。
那些人的模样……实在太超出她作为天使的理解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们的头发——或者说，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头发”。那更像是一种……宣言，一种对地心引力和常规造型的彻底背叛。
一位理事的头发被塑造成了火元素的模型，看得出来，这是为了表达他对“火元素”的忠诚；另一位则把胡子编织成了复杂的齿轮结构，随着他说话的动作，那些“齿轮”还在咔嚓咔嚓地空转，一眼就能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位【执金】脉系的神启者。
他们的衣着更是让拉缇娜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这似乎是一种试图融合“古典魔法袍的庄重”、“现代魔导器的功能性”与“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前卫审美”的失败尝试。
“他们……”拉缇娜的小眉头皱得紧紧的，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在进行一种很新的…伪装？”
她拉了拉苏恩的袖子，小声而真诚地问道：“苏恩，他们是不是……这里，”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需要‘天平’来平衡一下？”
在她看来，这些人的造型比起“权威”，更像是一种集体性的、声势浩大的行为艺术，其抽象程度甚至超越了她在古籍与辉光境里见过的某些试图标新立异的恶魔。
至少恶魔的造型通常是为了恐吓对手，而这些……纯粹是为了挑战旁观者的认知极限。
“伪装？”
苏恩顿了一下，“你觉得他们在伪装什么？”
拉缇娜想都没想的回答道：
“他们在伪装人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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