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接过处方,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仿佛那是救命的宝贝。他兴冲冲地走到收费处,付了110元现金,拿着缴费单,又直奔药房。
当他拿到了五盒“胆通王”口服液时,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包装,看到药盒上赫然印着王常恩的头像。看着那个慈祥的面孔,山娃心里充满了感激,情不自禁地对着头像,亲了一口,眼眶有些湿润,喃喃自语道:
“王常恩大夫啊!我可找到您了,真是我的大救星啊!”
山娃兴冲冲地走出复兴门医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但山娃的心情格外舒畅,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在地铁口,他看到一个卖工艺品的小摊,一盆小小的海石花盆景,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海石花造型奇特,洁白晶莹,像一朵朵绽放的花朵,透着勃勃生机。他心里一动,花18块买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心里暗暗期盼道:
“希望我的心情,能像这海石花一样,心花怒放!也希望这‘胆通王’,能早点把结石排干净。”
坐地铁返回胆结石治疗中心住院部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病友们看到他回来,都好奇地问他去哪儿了,山娃笑着敷衍了几句,心里却藏着大大的惊喜。
吃过晚饭,过了半小时,喝了中药,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盒胆通王口服液,拧开瓶盖,一股淡淡苦涩的药香,飘了出来。他仰头一饮而尽,药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丝微甜的滋味。
躺在床上,山娃双手放在肝区的部位上,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紧张。他默默等着,盼着结石卡顿的疼痛感到来,盼着“胆通王”能发挥神奇的效果,把那些折磨他许久的结石,彻底排出来。窗外的夜色渐浓,病房里一片安静,只有山娃急促而充满希望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九月末的北京,秋阳透过医院病房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阳光混合的淡淡味道。山娃半靠在病床上,手指捏着那张刚拿到的化验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化验单上的字迹,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里——胰腺炎症状仍在,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不适感,仿佛又卷土重来,将他心头刚燃起的希望浇得半凉。他望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心里空落落的,只剩下最后一丝念想:那瓶“胆通王”口服液,可一定要管用啊。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滴答作响,刚指向上午九点整,病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二弟赵小生拎着水果和营养品,身后跟着嫂子荣荣,手里拿着物品包裹,还有两个像小蝴蝶似的扑进来的小侄女。
“爸爸!好点没?”清脆的喊声,划破了病房的宁静,小美美和小丽丽挣脱妈妈的手,踩着轻快的脚步,扑到病床边,小小的身子扒着床沿,仰着红扑扑的脸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山娃。
山娃的心猛地一暖,连日来的病痛和焦虑,仿佛被这声呼唤冲散了大半。他赶紧收起化验单,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伸出胳膊将两个女儿揽进怀里。女儿们柔软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带着孩童特有的奶香。
山娃的眼圈瞬间泛红,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微笑着回答:
“好点了,好多了!我的乖女儿,爸爸天天想你们呐。”
他轻轻抚摸着女儿们柔软的头发,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头阵阵发酸——自从生病住院,他已经快半个月,没见到孩子们了。
荣荣把手里的物品包裹,放在床头柜上,麻利地打开,夹克衫、风衣和相机都带来了。她一边将折叠椅拉开坐下,一边担忧地握着山娃的手,打量着山娃的脸色,眼神里满是急切,蹙着双眸问道:
“咋样啊?心口和胃部还疼不疼?吃的东西能消化吗?那结石……排出来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些日子,她在家既要照顾婆婆和孩子,又要惦记着医院里的丈夫,整宿整宿地睡不好觉。
山娃看着妻子憔悴的面容,心里有些愧疚,他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轻声回答:
“还好!疼痛感减轻了许多,也能吃点东西了,就是这结石还没啥动静。”
他不想让家人太过担心,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可眼底的失落感,还是没能逃过荣荣的眼睛。
赵小生坐在对面空着的病床沿上,放下手里的水果和营养品,拍了拍山娃的肩膀,语气沉稳地安慰道:
“大哥!别着急。疼痛减轻了就是好现象,结石哪有那么容易排出来?老话都说:‘得病如山倒,祛病如抽丝’。咱们慢慢治疗,总会能排出结石好起来的。”
他知道大哥向来性子急,这次生病又折腾了这么久,心里肯定不好受,说话时特意放柔了语气。
正说着,病房门又被推开了,多大姐拎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她穿着工厂统一的蓝色工装,袖口挽着,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一进门就笑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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