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星光洒满山谷,长桌上的烛火摇曳,映着每张含笑的脸。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缕风里,每一声笑里,每一次温柔的回望里。
夜色渐浓,长桌上的烛火被风拂得微微晃动,林牧喝了口星果酒,忽然压低声音凑到林恩烨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二哥,你听说过《命运之子》的传闻吗?”
林恩烨正给灵豹剔着骨头上的肉,闻言挑眉:“略有耳闻,说是被天道选中的破局者?”
“可不是嘛,”林牧咂咂嘴,“但我听归心港的老水手说,那所谓的‘命运之子’,看着风光,其实早被命运反噬得厉害——就像被线牵着的傀儡,看着能搅动风云,实则身不由己。”他顿了顿,忽然朝林恩灿的方向努了努嘴,“而且听说,选‘命运之子’专挑最拔尖的人,你看大哥……”
他话没说完,却见林恩灿正坐在槐树下,月光落在他侧脸,勾勒出清俊的轮廓,虚妄之瞳里映着星光,竟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几分。晚风掀起他忆纹袍的一角,星丝流转间,自有一番温润沉静的气度。
林牧摸了摸鼻子,声音更低了:“大哥这般……又聪慧又稳重,模样更是没话说,你说会不会被那什么‘命运’盯上?”
林恩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即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瞎琢磨什么。大哥的道,从来不是被谁选中的,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他瞥了眼正给孩子们讲星图的林恩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说了,真要有什么‘命运’敢来牵线,大哥的因果之刃,可不认什么天道规矩。”
恰在此时,林恩灿像是察觉到他们的目光,转头望过来,眼底带着笑意:“你们俩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林牧赶紧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在说……明天要不要去后山采些灵雾花,给你的星图册做书签!”
林恩灿失笑,没再追问,转头继续给孩子们讲猎户座的故事。月光下,他指尖划过虚空,星子仿佛真的在他掌心流转,那份从容自在,哪里像是会被“命运”束缚的模样。
林恩烨望着林牧悻悻的样子,低声道:“记住了,真正的强者,从不是被选中的,是自己选的路。大哥选的路,是护着咱们,护着落霞谷,这就够了。”
林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再看林恩灿时,只见他正被孩子们围着问东问西,眉眼间满是温和,灵狐蜷在他脚边,尾巴轻轻扫着地面,一派安宁。他忽然觉得,比起什么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子”,这样的大哥,才是最让人踏实的存在。
烛火依旧摇曳,风铃在夜风中轻响,仿佛在应和着这份远离纷争的安稳。
夜露渐重,林恩灿将最后一个打盹的孩童抱回竹屋,转身时,忽觉心口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像有根无形的线轻轻勒了一下。他皱眉按住胸口,虚妄之瞳下意识扫过夜空——星辰依旧流转,道网的光芒平稳如常,并无异常。
“大哥,怎么了?”林牧端着空粥碗走来,见他神色有异,关切地问。
“没事,许是夜风凉了。”林恩灿摇摇头,将那丝异样归结为旅途劳顿,“都散了吧,明天还要去星田看看新播的灵谷。”
他没注意到,当他转身时,领口处忆纹袍的星丝忽然泛起一缕极淡的银芒,转瞬即逝,像被什么东西悄悄打上了印记。而在星海深处,一片从未被标注过的暗域里,无数根透明的线正缓缓绷紧,线头的另一端,赫然指向落霞谷中那个清俊的身影。
命运的齿轮,已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悄然转动。
林恩灿回到自己的木屋,灵狐蜷在榻边早已睡熟。他坐在窗前翻看星图,指尖划过织梦泽的标记时,那阵刺痛又隐隐传来。他停下动作,望着窗外老槐树上的风铃,忽然想起林牧傍晚的话,嘴角泛起一丝自嘲——所谓命运之子,不过是世人对强者的附会罢了,他的道,从来只在自己脚下。
他不知道,此刻在暗域的核心,一面巨大的水镜正映出他的模样。镜前的身影裹在黑袍里,声音嘶哑如磨铁:“找到了……这一次,定能挣脱这该死的轮回。”
水镜中,林恩灿的影像忽然抬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虚妄之瞳中星光一闪,却终究什么也没捕捉到。
夜渐深,落霞谷沉浸在安稳的睡梦中,只有那缕藏在星丝里的银芒,还在静静等待着唤醒的时刻。危险已至,而局中人,尚不知晓。
暗域水镜前,黑袍人盯着镜中林恩灿的身影,指尖在镜面划过,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狂热:“这般样貌,这般风骨,倒真是块好料子……难怪那些庸脂俗粉都想把他锁起来当玩物,连星海里的老怪物都动过心思。”
镜面泛起涟漪,映出过往的碎片——有修士为博林恩灿一笑,献上整船的奇珍;有女修布下情蛊,想将他困在身边;更有甚者,直言愿以宗门为聘,只求他屈身做个“供奉面首”。而镜中的林恩灿,或淡然避开,或拔剑相向,从未有过半分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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