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昀抚着被火星燎到的衣袖笑:「方才我那药粉本想扰你们视线,反倒成了阿牧的武器,这阵是真活了。」灵澈摊开掌心的符纸,上面已多了道细微的灼痕:「最厉害的是这转换——前一刻还是铜墙铁壁,下一刻就成了利刃穿心,连我都没看清破绽在哪。」
林恩灿接住落下的阵丹,丹身六彩光晕已凝成流转的光带,将六人灵力轨迹清晰映出:冰链缠刀劲,刀劲引火网,火网裹符光,符光融草木,草木助火势,火势温冰寒,环环相扣,竟无半分滞涩。
「不是阵活了。」他指尖划过丹面,冰气与光带相融,「是我们六个的气,终于找到最顺的流法。」林牧的金焰在丹顶跳了跳,蹭了蹭林恩烨的刀背:「就像哥总知道我火劲能烧多远,恩烨哥挥刀时,我就知道该往哪补火!」
林恩烨将刀归鞘,刀身轻震,与阵丹共鸣出清越的鸣响:「少得意,再练百遍才算真成。」话虽硬,却把刚温好的水囊塞给林恩灿——他知道胞兄悟阵时总忘了喝水。
日头升至正中,阵丹的光晕与阳光融在一起,将六人的影子拓在青石板上,像幅刻进大地的画。林恩灿看着五人擦汗的身影,忽然明白攻防一体的终极要义:从不是招式无缝,是你抬眸的瞬间,我便知该出刀还是凝冰;你换气的刹那,我已备好接招还是转势。
就像此刻,灵骁的火在炉上煨着汤,灵澈的符纸在石桌上晾着,灵昀的药篓里飘出薄荷香,林牧正追着林恩烨要抢最后一块干粮。这吵吵闹闹的六合堂,本就是他们最无懈可击的阵。
晨雾还没散尽时,演武场的青石地上已布好了六合阵。阵眼处,阵丹悬在半空,六彩光晕随着六人气息轻轻搏动,像颗被唤醒的心脏。
林恩灿站在「水枢」位,冰气顺着阵纹漫延,指尖轻抬,北侧地面瞬间凝出半人高的冰墙。灵骁的三道火刃撞在冰墙上,炸开的火星被冰雾裹住,反倒成了点亮阵纹的灯。“换!”林恩灿低喝,冰墙骤然化作数十道冰棱,贴着地面疾射——这是守转攻的变招,借火刃的冲击力催发冰棱,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林恩烨早候在「金枢」位,长刀旋起的风圈恰好接住冰棱,刀劲裹着冰棱转向,直劈灵澈掷来的符雨。符纸遇冰棱瞬间冻结,林恩烨手腕一翻,刀风扫过,冻住的符纸碎成晶粉,簌簌落在阵纹上,竟让光晕亮了三分。
“补位!”林牧在「火枢」位应声而动,金焰顺着晶粉散落的轨迹蔓延,化作火网罩向灵昀甩出的药粉。药粉遇火腾起白雾,林牧却突然收势,火网骤缩成火珠,被林恩烨的刀风一送,精准撞在灵骁新凝的火球上——两道火劲相撞,炸开的热浪不仅没伤阵脚,反倒让阵丹的光芒更盛。
灵澈趁机催动地下符阵,数十道土刺破土而出。林恩灿足尖轻点,冰气沿地面铺开,土刺刚冒头就被冻在半空中;林恩烨刀光如练,顺着冰面滑行,将冻住的土刺劈成齑粉;林牧的火焰则顺着刀痕涌入地下,烧得符阵纹路滋滋作响,逼得灵澈只能撤阵。
“好个‘冻裂火焚’!”灵骁收了灵力,看着阵中流转的冰、刀、火三色气劲,“恩灿冻住根基,恩烨破其形体,阿牧毁其根源,三步衔接连换气的空隙都没有。”
灵昀抚着被热浪燎到的袖口笑:“方才我那药粉本想扰视线,反倒成了你们借势的引子,这阵是真‘活’了。”灵澈摊开掌心,符纸已被冰气灼出细密的霜花:“最厉害是转换——前一刻冰墙还是盾,下一刻冰棱就成了矛,连我都没摸到破绽在哪。”
林恩灿接住落下的阵丹,丹身光晕里,三人的灵力轨迹已交织成网:冰气润刀劲,让劈砍更添凛冽;刀风引火流,让火焰更具穿透力;火焰暖冰寒,让冰封少了滞涩。“不是阵活了。”他指尖划过丹面,“是我们仨的气,终于找着了最顺的走法。”
林牧凑过来,火劲在指尖跳了跳,蹭了蹭林恩烨的刀背:“就像哥挥刀时,我就知道火该往哪烧;哥凝冰时,二哥的刀总能刚好护在侧面!”
林恩烨将刀归鞘,刀身轻震,与阵丹共鸣出清越的鸣响:“少贫嘴。”却还是把水囊抛给林恩灿——他知道大哥控冰时总忘了换气。
晨光穿过薄雾,照在六人相视而笑的脸上。阵丹悬在中央,六彩光芒与朝阳相融,在青石地上拓出三道交叠的影子,像朵绽开的花。林恩灿望着弟弟们的笑脸,忽然懂了:所谓攻防一体,从不是招式有多精妙,是你抬眸的瞬间,我便知该出冰还是退防;你挥刀的刹那,他已备好接势还是转攻。
就像此刻,灵澈在收拾散落的符纸,灵昀在检查药篓,灵骁正往炉里添柴,林牧正缠着林恩烨要掰手腕。这吵吵闹闹的六合阵,本就是他们最无懈可击的盾,也是最锋利的矛。
阵丹悬在演武场中央,六彩光晕如活水般流转,林恩灿站在「冰枢」位,指尖凝出的冰纹正顺着阵纹蔓延,与林牧「火枢」位的金焰交织成冷暖相济的气带。林恩烨立在「金枢」位,长刀斜指地面,刀身映着三人交叠的影子,构成稳固的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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