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看着就有些没气色，面黄肌瘦的，但你最近这一两年吃胖了，长肉了，皮肤也变白变嫩，越长越漂亮了。”
白羽化完最后一笔，轻轻的牵起许愿的手，笑得温柔：“所以啊，我真的觉得乔意把你养的很好，而你也在努力把自己养好。你看，多漂亮。”
许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之间她似乎看见了一个缩在沙发上的瘦小背影。
她原来已经长大了吗？
“时间……过的可真快。”
许愿喃喃自语。
白羽把其他东西重新装回包里，抬脚往外走去：“我先到外面等你哦。”
“嗯。”
许愿摸了摸自己的脸，忽地笑了一下。
白羽刚走出来，头顶便被撑了伞，她抬眸看了看面前的少年，微微一笑。
“她怎么样？”李海辰朝卫生间那边撇了撇嘴。
“很漂亮，等着看吧。”
乔意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矗立在伞下。
“眼光不错。”白羽赞许他。
乔意点了点头，指尖却微微攥紧了伞柄：“谢谢。先前……麻烦你了。”
白羽轻轻摇头：“我该做的，看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我也很难受。”
哪怕许愿见到她的时候看起来多么欢喜，但眼下的乌青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掉的。
话题堪堪结束，门口那便传来了动静。
三人抬眸向那看去，许愿试探性的迈出脚步，不安的一次次扶着肩头的披风。
她低着头看脚尖，却在抬眸时愣在原地：“你们怎么都在？”
看见许愿，白羽眼中带着自豪，李海辰也诧异的扬了一下眉头。
听到她的问话，李海辰和白羽扭头看向一旁傻子一样杵着的乔意，伸手推了推他，低声道：“上啊，愣着干嘛。”
乔意被推着踉踉跄跄的来到许愿面前，却忘了该如何开口。
他有一只手始终背在身后，看起来有些奇怪。
许愿先一步回神，把他拉着远离了厕所：“都在厕所附近干啥，虽然没味，但怪不好意思的。”
她的话让几人冷峻不禁，乔意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拽着许愿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自己则单膝跪在地上。
乔意从背后拿出一个鞋盒，里头是一双纯色的高跟鞋。
“你干嘛。”许愿惊了一下。缩了缩自己穿着小白鞋的脚。
李海辰和白羽对视了一眼，默默的走远了一些。
乔意则将伞递给了许愿，让许愿为二人撑着。
“我听说女生成年的第一双高跟鞋代表蜕变，所以……”
他抿了抿唇，此刻大脑有些空白。
许愿看着他，渐渐明白了什么，缩着的动作也微微放松，她低头看着单膝跪地的少年，笑道：“所以什么？”
乔意愣了愣，原本的紧张忽然就因为她的笑容而驱散。
他轻扶起她的脚踝，语气认真。
“给我这个荣幸，可以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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