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讲述了这件事的始末后，张妞妞忍不住赞叹，“不愧是读过书的，就是会……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四两拨千斤。”
“你如今也不得了啊，怪不得能当教师的家属呢。”
“你呀，别打量我听不出你的意思，但你也别忘了，我当初可是有机会成为工农兵大学生的，要不是为了给郭阳这个龟孙生儿子，我说不准也能考上大学呢。”
“怎么，后悔当初没听我的了？”
“谁后悔谁王八。”
闻言，肖柔柔再次轻笑。
“你笑什么？”
“我笑啊，乌龟吃王八——六亲不认。”
张妞妞傲娇冷哼，“你别讽刺我啊，我是为他受了不少罪，但当初要没嫁给他，才真的要后悔一辈子。”她瞥了一眼周齐然，对着肖柔柔咬耳朵，“其实，日子也就那样，但看见那张脸，我就觉得真值得，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计划生育前就给他生了两个孩子。”
想到什么，肖柔柔忍不住哈哈大笑，连小蛋的尿溅到她的新裤子上，她都不曾皱眉。
“小孩的尿可是好东西，”张妞妞给累得睡着的大蛋盖上被子，熟练地擦拭“犯罪现场”的“痕迹”。
肖柔柔用湿毛巾擦着自己的裤腿，嘴角含笑地开玩笑，“既然是好东西，怎么不见你存着。”
“嘿，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便宜啊，我还真不想要。”
之后，她也不嫌脏，把现场几个毛巾拿出去清洗，让张妞妞能腾出手哄睡小儿子。
肖柔柔出去后不久，周齐然也跟着出来了。
她将毛巾找个地方搭好，陪着他站在过道里，抱过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生气啦？”
“生气什么？”
“说好和你过二人世界的，结果还多了一个大人和两个孩子。”
“那没啥，我只是在想，你这一出国，我们都不知道得过多久才能见到了。”
他入了机关部门，他们家又背景特殊，想要出国去找她怕是不容易。
“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要好好等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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