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儿这粥熬得稠啊。"；雨水（何雨柱）端着缸子凑近，热气熏得他眯起眼。何雨琮往他碗里丢了块腌萝卜，暗黄色萝卜干在粥汤里浮浮沉沉，像片晒蔫的秋叶。
"；许大茂又显摆他的天津麻花。"；雨水压低声音，嘴角沾着白粥，"；昨儿听三大爷说，他媳妇娄晓娥偷偷往娘家寄了半袋白面。"；
何雨琮突然伸手，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掀开蓝布包裹。五根红蜡烛，三叠黄表纸，还有个褪色的铜香炉——娄晓娥脸色煞白，许大茂的麻花啪嗒掉在地上。
"；私设神坛搞封建迷信！"；何雨琮抄起扫帚，扫帚柄重重敲在铜香炉上，"；咣"；地一声震得院里母鸡扑棱着翅膀乱窜。他瞥见系统面板跳出红字：【挑拨许大茂与娄晓娥，进度+15%】
"；姓何的你血口喷人！"；许大茂扑向扫帚，被何雨琮侧身躲开。他故意提高嗓门："；昨儿我瞧见有人往德胜门方向烧纸钱，那火苗子蹿得老高！"；
娄晓娥突然尖叫："；是你让我准备的！"；她扯开呢子大衣，露出里头红布裹着的线香，"；你说要给你家老祖宗祈福！"；许大茂涨成猪肝色的脸瞬间煞白，秦淮茹的鞋底针猛地扎进指尖，血珠在麻线上绽开。
"；何雨琮你少挑拨离间！"；许大茂扑向香炉，何雨琮却更快一步，抓起黄表纸撒向空中："；破四旧！破四旧！"；纸片纷纷扬扬，正巧街道办的王主任跨进门槛，铁青着脸喝道："；都别动！"；
"；都别吵！"；王主任的搪瓷缸子往桌上一墩，"；这些东西哪来的？"；
何雨琮从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主任，这是我在许大茂家床底下找到的。"；他展开纸页，上面歪歪扭扭画着符咒，娄晓娥突然尖叫："；这不是我写的！"；
许大茂突然扑向何雨琮，被雨水一棍子扫在小腿上。娄晓娥趁机扯住许大茂衣领："；好你个许大茂！说好的只摆三天祭坛……"；秦淮茹突然抓起扫帚，没头没脑往两人身上抽："；都别打了！街道办还在这儿呢！"；
王主任捏着符咒的手直抖："；都给我带回居委会！"；他转身时，何雨琮分明看见他往兜里塞了根红蜡烛。
"；哟，许大茂又淘换什么好东西呢？"；何雨琮直起腰，故意让淘米水溅到对方锃亮的皮鞋上。许大茂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油毡布包裹差点摔在地上："；何雨琮你少管闲事！"；
"；主任！主任！"；秦淮茹突然扯着嗓子喊，"；许大茂倒卖国家物资！"；她木屐踩得青砖啪啪响，震得门框上的干辣椒簌簌直掉。
许大茂突然抱起铜锅就往院外冲，何雨琮抄起扫帚绊住他腿："；想毁赃灭迹？"；扫帚柄重重敲在铜锅上，震得院里母鸡扑棱着翅膀乱窜。娄晓娥突然抓起铜勺，没头没脑往许大茂身上砸："；让你败家！让你败家！"；
"；哐当！"；
"；半斤肉末够包顿饺子！"；秦淮茹突然站起来，木屐踩得青砖啪啪响，"；何雨琮，上回你说帮我换煤球……"；
"；秦姐。"；何雨琮撕开油纸包，露出暗红的肉末，"；这半斤肉末换您家半袋白面，成不成？"；他瞥见系统面板跳出红字：【挑拨秦淮茹与许大茂，进度+18%】
许大茂突然窜到桌边，语录本"；啪"；地拍在肉票上："；何雨琮，私藏副食品该当何罪？"；他袖口沾着油墨，指节上有道新结的痂。
娄晓娥从屋里冲出来，呢子大衣扣子系错了一颗："；许大茂你少拿大帽子压人！"；她伸手去扯丈夫，被对方一甩胳膊差点撞翻腌菜缸。
"；主任！主任！"；许大茂突然扯着嗓子喊，"；何雨琮倒卖国家物资！"；他眼珠子瞪得通红，像只护食的狼狗。
何雨琮慢悠悠地掏出工作证："；百货公司特批的奖励物资。"；他故意把工作证往许大茂眼前晃，让对方看清钢印上的血指印。娄晓娥突然尖叫："；你手上怎么回事？"；
许大茂下意识缩回手，何雨琮趁机抓起肉票塞进秦淮茹围裙兜："；秦姐，这肉票您先收着。"；他指节触到对方温热的腰肢，听见系统提示音：【秦淮茹好感度+5】
"；许大茂！"；街道办的王主任挤进院门，铁青着脸喝道："；又聚众闹事？"；他目光扫过肉票时闪过一丝贪婪，何雨琮看见他中山装口袋塞着半截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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