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一阵阵的，伴随着什么东西腐臭的味道，直接将张虎张豹给熏得捂住鼻子。
“你们在这等着，别乱跑，等秀才考结束，我们再过来，艹，这里太臭了。”张虎张豹捂着鼻子走开。
韩厉一行人却没怎么在意。
大家都是底层人，种田的时候经常去挑农家肥来施肥呢。
最多是有些可惜，没能住上先前那地儿。
“要是我们不是家奴多好。”
几个家奴围在一起交谈。
韩厉坐在边上，看着这屋子，面积不大，后面是一条臭水沟，他听到臭水沟那边有什么声响，站在裂开灰墙边上往外瞧。
好几只老鼠正趴在一具尸体上啃食，也不知道那尸体是谁家的。
韩厉心道，他可没什么好奇心要过去看看的念头，现在他只想好好考秀才。
屋子就一间，大家睡觉都是打席子睡的，想要练武多半也没法藏了，好在自己练武动静不大，其他人看着也就看了。
只要吞服山参、灵芝的时候不被看到就行。
韩厉暗道。
自己在人前练武，铁定会让莫家知道，但此刻距离秀才考就五天时间不到，莫家一门心思都在为此事做准备，多半是没这个心思来对付自己。
韩厉心中清楚。
梁武被针对，也是因为他表现出了能考上的能力，而自己在其他人眼中，就是那个快要死的中等家奴呢。
想清楚这点，韩厉也不遮遮掩掩了，回到屋子，直接将山参生啃了。
韩厉尝试过，生啃山参的效果其实没熬炼后好，但此刻没办法，只能这么做。
“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好看的女人是谁么？我听说那是县丞的女儿，县丞大人老来得女，对她可是十分宠爱的。”
韩厉吃完山参出去的时候，就听到一个高等家奴在说着此事。
“难怪大公子在对方面前那么和善。”韩厉暗道。
他可是知道大公子莫问心在练武场上有多凶狠。
“咦？韩厉，你在干嘛？”这时候，有人看到韩厉在练武，不由得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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