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并不意外两者的言语。
四个纸人是他由一张纸一并制作出，师出同源，彼此有心灵感应。
“是的，还被感染了。”
纸人童男童女同时回应，并各自指向腿和后背道。
“阳间的左，腿被感染了。”
“阳间的右，后背被感染了。”
秦夜闻言将视线从地图上移开，看向它们道。
“它们碰到的感染生灵是谁。”
“是一条龙。”
纸人童男回道。
纸人童女紧随补充一句。
“左，你说话要严谨些，那是一条差不多一千多岁的妖龙。”
“好的，右。”
纸人童男点头。
秦夜没有去管两者后续对话，挑眉沉思，很快道。
“我还以为是天庭的龙降临阳间，是的话，左和右对付起来得变得棘手，不过是妖龙的话，恐怕是那条妖龙啊。”
秦夜俨然猜出了妖龙来历。
但也很快疑惑道。
“那条妖龙不是被困在锁龙井吗，它怎么会被感染。”
想到这里。
秦夜看向纸人童男童女道。
“除了那条妖龙，还有其他感染生灵没有。”
“没有了，看不到其他感染生灵。”
伴随纸人童男童女同时回应，秦夜挑眉露出疑惑。
而在他疑惑之余。
纸人童男童女两者没闲着，互相对视道。
“左，阳间的左好笨，居然能被这么感染。”
“右，阳间的右也一样笨，这么不小心被感染。”
两者说完。
但下一秒异口同声道。
“但那条妖龙看着更笨，它不知道主子制造我们，就是专门对付感染生灵的，咱们不是生灵，没有灵魂，也没有肉身，只是一张纸，被感染了，换张纸就行。”
“是的，右，咱们换张纸就行。”
“是的呢，左，所以聪明的只有主子，让我们来对付感染生灵。”
“是的，右，你的话没毛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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