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龙和蜂医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蜂医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向老人问道:
“老先生,我想问一下,厄立特里亚战前真的像传闻中那么……封闭吗?”
老人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引得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西方媒体说我们是‘非洲朝鲜’?”
老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那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1993 年我们独立后,确实有过一段相对稳定和繁荣的时期,那时候我们的生活还算不错。”
说到这里,老人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可是后来……战争,永远是战争啊。”
在拥挤不堪的候机室角落里,一个身形瘦小、身着破旧校服的小女孩,正战战兢兢地朝着骇爪慢慢靠近。
她的步伐显得有些犹豫和迟疑,仿佛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当小女孩终于走到骇爪面前时,她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用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望着骇爪。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半块干瘪的面包递到骇爪面前。
骇爪见状,连忙蹲下身来,微笑着用阿拉伯语向小女孩道谢。
然后,她轻轻地接过那半块面包,感受着小女孩的善意和温暖。
为了回报小女孩的好意,骇爪迅速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块巧克力。
这块巧克力是她在吉布提基地的自动售货机上购买的。
虽然并不昂贵,但对于这个小女孩来说,也许会是一份特别的礼物。
小女孩的眼睛在看到巧克力的瞬间亮了起来,她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显然,这块巧克力对她来说是一种难得的美味。
“你父母呢?”
骇爪轻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然后指向远处一个正在快要损坏的饮水机旁打水的瘦削妇女,说道:
“妈妈说要坐大鸟去土耳其,爸爸……”
说到这里,小女孩突然做了个枪的手势,然后模仿着枪声说道:
“砰,留在阿斯马拉了。”
蜂医从医疗包里拿出维生素片递给妇女,换来一个疲惫但感激的微笑。
威龙注意到无名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候机厅,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能看到他正站在外面的工地上,望着未完工的新航站楼发呆。
"这里找到了一副扑克牌!谁要打牌?"
红狼不知从哪搞来一副破旧的扑克,在长椅上拍得啪啪响,"深蓝!乌鲁鲁!三缺一!"
乌鲁鲁正帮一位老太太搬行李,闻言喊道:
"等会儿!没看见我在帮人家老太太搬行李吗?"
深蓝则坐在角落,专注地在战术平板上写着什么。
红狼凑过去一看,发现是篇日记:
"……吉布提机场的难民儿童让我想起《何以为家》那部电影……"
"文艺青年!"
红狼一把抢过平板,"现在是你红狼前辈教你玩扑克牌的时间!"
另一边,威龙继续与老人们交谈。
眼镜老人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更多"文物"——
1971年的《人民画报》、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杯、甚至还有一枚生锈的五角星徽章。
"这些是我最珍贵的财产。"
老人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包回旧报纸里,"比生命还重要。"
蜂医轻声问:
"为什么?"
"因为它们证明,曾经有人真心实意地帮助我们,试图帮助我们摆脱被压迫的命运,砸碎禁锢在我们脖颈上的沉重枷锁,最终让我们实现真正的民族解放和独立自主……"
老人的目光穿过破碎的玻璃窗,望向遥远的东北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非洲当成棋盘,把我们当做妻子,让我们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血腥厮杀。"
候机厅的广播突然响起,阿拉伯语、法语和英语轮流播报着航班信息。
飞往德黑兰的航班依然因为恶劣的天气延误。
但飞往麦加的班机开始登机了。
飞往蒙巴萨的航班目前因为战区空中管制只能再延缓一段时间,飞机还得转到留尼汪岛,然后再转回来。
人群骚动起来,提着大包小包的旅客涌向登机口。
威龙的卫星电话突然震动。他走到相对安静的角落接听,赵将军的声音伴随着电流杂音传来:
"最新情报,丰川祥子可能已经抵达香港。你们必须尽快……"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打断通话。
威龙转头看去,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正跪在地上哭喊,她的登机牌被挤掉了,保安粗暴地推搡着她。
无名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把拦住保安,用法语厉声呵斥着什么。
"我去处理。"
蜂医快步走向骚乱中心,医疗包上的红十字标志让保安态度软化了些。
威龙回到老人身边,发现骇爪正在帮眼镜老人填写移民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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