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挑了挑眉。
“你的意思是，他惦记哑巴惦记十年了？你不是说，他们都不长情吗？难不成是还没到手，所以新鲜感没过去？”
顾初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卡尔以前的性子，宝贝应该也知道一点，冲动，性子直，想要什么，他会直接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搞到手。”
“看不上的，不喜欢的，他连个眼神都不屑多给一个。”
“能让他费心思的人，我还真是从未听说过。”
黑爷回头看着他。
“你该不会是要说，他动真心了吧？”
“说不好，我看雷五好像对解雨臣是动了真心的，他身上的气息和其他二代都不同了。”
“之前我察觉卡尔气息不对劲，我还没多想，直到看见雷五，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身上的气息有些类似。”
顾初微微皱眉，这种吸血鬼之间的气息感应，他还真不太好描述。
黑爷没听懂，疑惑的问道。
“什么气息？怎么不同了？”
顾初想了想，这才说道。
“这么跟宝贝说吧，吸血鬼的气息，是阴冷，压抑，血腥的，人类可能察觉不到，只会觉得吸血鬼看上去都很高冷，气质很特殊。”
“但吸血鬼之间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的，卡尔和雷五身上的气息都变了，在这些的基础上，还多了一丝，额···老公也形容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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