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芙蕾雅没有事。
祂欺骗了那股“污染”！
尼克斯等剩下的五尊女神双眼放光：“真的可以！”
张旭也点了点头。
果然，祂这个方法是可以复制的。
“芙蕾雅。你跟祂们说说窍门。”
刚才的时间只过去不到一分钟，但实际芙蕾雅尝试了已经不下亿万次，可谓是经验丰富。
“好！”
有芙蕾雅的经验传授，尼克斯等剩下的五尊女神都很顺利地完成了与零维的同化，欺骗了那股“污染”。
“很好，我们的交易完成了。”
张旭准备继续刚才对大地之神的观测。
“等等，我们也可以跟你契约！”
眼见张旭似乎不打算告诉祂们方法，剩下的十一尊真神慌了。
对于真神来说，性别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
别说“男”和“女”两种性别了，二十五种性别随意一种，祂们都能轻易变换出来。
但是张旭的能力在这方面的判定十分死板。
只有女性、雌性生物，才符合契约条件，男性、雄性生物都不行。
当然还有非男非女的无性别，比如机械生命，没有所谓的性别。
这个只要变换作女性人类，同样能够契约。
可惜另外的十一尊真神没有这个情况。
祂们都是雄性生物，无法契约。
张旭也不知道这样算好算坏。
如果可以契约，那祂就能再获得十一件传说神器，实力再进一步增强。
不能契约的话，那祂就不算搞g。
即便这些真神能够变换性别，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
异能在这方面死板的判定算是避免了祂的纠结。
张旭重新将所有的注意力落回到大地之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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