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是吧，如果真的是段源那李四麟虽然很难受却也不会手下留情。
而此时的段源正在调查的审讯室里，如果是政保的话想要抓他也是很麻烦的，需要有上级的红头文件才可以。
但调查并不需要，他在被带到调查的审讯室里才知道李四麟遇袭的事情。
说实话，他也挺冤枉，他的心里一点都不比李四麟要好受，毕竟这些年他的朋友很多，但能称之为兄弟的少之又少。
一个连自己亲哥哥都防备的人能有多少好朋友。
但李四麟的不表态让他心里很是痛苦，在他看来明明知道对面是错误的，为什么不站出来抵制。
其实两个人都没有错误，而是应对风暴的方法不同而已，但这也是最根本的问题，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解决。
可那李四麟咋说，他告诉段源这场风暴之惨烈让经历过的人永世难忘，还是告诉段源这根本不是几个人或者几十个人能够阻止的。
这已经不是阵痛能够形容的，所有人都只能随波逐流。
其实这也是历史的必然性，李四麟怎么说也是文科生，对于历史还是有些了解的。
据他所知，似乎公元后只有唐初没有类似的进程，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他没法说的，所以只能走上不同的路，甚至或许到了最后只有你死我活。
这也许就是穿越者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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