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下呢？哪怕是为了达到目的。
他们甚至吝啬到不愿意施舍一点爱。
沈祈谦想到这里心脏就控制不住疼痛。
“都这时候了，我也就不瞒你们。你们盛家这些年做什么赔什么，还欠了一屁股债，都是我干的。”
沈祈谦其实没想赶尽杀绝，如果他们够听话，他不介意为盛意编织一个浪漫童话。
可偏偏他们上赶着要找死。
“来之前怎么就不花点心思查一查。”
“那样的话，你们也就知道盛意现在是我国最年轻的院士。用得着你们给他撑腰？”
“盛总，一把年纪了，怎么想不开去借高利贷，呵。”
话音刚落，一辆面包车就停在路边，紧接着下来几个彪形壮汉。
“草，躲这儿来了是吧？钱还不还了？”
沈祈谦缓缓起身，很有礼貌的微微欠身。
“再见。”
“也没机会再见了。”
车上盛意心情已经差不多调整好。
在沈祈谦上车后抱住他的手臂脑袋靠过去，轻声道：
“我不该去见他们的。”
可能这几年过得太简单也太幸福，让盛意甚至抱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以为他们来是想道歉，以为他们是想弥补，或者是单纯想念。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也没必要跟他们说那些。”盛意声音很轻。
“怎么就没必要了？欺负我老婆还不让我欺负回去？盛教授，哪有这样的。”
沈祈谦一边说一边把车上的纸袋提起来，拿出里面的围巾替盛意围上。
“咱妈织的，专门喊我带上。怎么就养不胖呢，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纯白色的围巾围在他脖子上，莫名显得他年纪小了不少。
“阿姨……还会织围巾吗？”
挺暖和，盛意没忍住蹭了蹭，绕过了后面那个问题。
观察到他的这个小动作，沈祈谦没忍住亲了他一下。
“我也刚知道，她可没给我织过。先给你织的围巾，又给小八织了个围兜。”
盛意想到沈母就没忍住笑了笑，转而提起他最近在研究院里的生活。
“好怕他们后面说是我的学生。”
沈祈谦牵着他安慰：“韩教授也就带出了你这么一个厉害的，他都不怕你怕什么？”
想想自己的同门，再想想自己的学生，盛意挫败叹了口气。
“那还是我更害怕一点。”
当初沈祈明投资的那个项目，让韩教授成为第一个拿到某权威国际奖项的华国人。
两年后，他的学生盛意是第二个。
那段时间媒体报道的头条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盛意真的很优秀，比他们想的更优秀。
哪怕他们在一起了好几年，沈祈谦看盛意的眼神还是一如当初。
欣赏、崇拜、浓烈的爱。
盛意丝毫没察觉到，甚至还在那里问：
“庆功宴上用的什么酒啊？好喝吗？”
自从上次他体检报告出了点小问题，就再也没碰过酒了。
沈祈谦伸手轻轻掐了下他的脸：“好不好喝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许喝。”
盛意凑过去深嗅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
“听到了，你好啰嗦啊沈祈谦。”
车轮碾过落叶，又是一年深秋。
——
在阿爸生命结束，男主也跟着一起死了之后。
一辈子换了好几个皮肤的008回到了系统空间里。
盯着任务面板上结算的内容，008开心又奖励了自己两个新皮肤。
购买成功，008火速赶往下一个世界。
满目疮痍，乡下楼房院子里，挤着十几个年轻男人。
最强壮的人握紧铁锹拍烂一个怪物头颅，喘息着说道：
“怪物在进化，以后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
小周把院子门关上，看了一眼房内躺着的盛意开口：
“他被怪物咬伤了，还在发烧，我们快走吧。”
队伍里的年轻大学生很震惊：“盛意不是为了救你才被怪物咬伤的吗？”
小周被这样当面指责脸通红，梗着脖子怒骂道：
“好善良啊，那你留下来陪他？反正老子他妈的不想陪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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