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外面,刘海中又把自己的二手西装拿出来,用茶缸在上面熨了熨,看着西装笔直的有线,心里真高兴。
天刚蒙蒙亮,胡同里已经响起了板儿爷的吆喝声。
这点儿几个人都起来了。
易忠海紧了紧身上的蓝色劳动布褂子,准备下去叫其他两人。
“老易,来得够早啊!”刘海中挺着微凸的肚子,穿着西装派头十足。
“能不早吗?棒梗家那点事儿,拖一天是一天的麻烦。”易忠海搓了搓手,顺着胡同口一指,“走去找老阎。”
刘海中双手背后,边走边说,“要我说,棒梗这小子,关键时候还要靠我们这些做大爷的。”
正说着,阎埠贵手里拿着个小本子,鼻梁上架着副老花镜,后面跟着贾张氏,刚出门看着二人打起来招呼。“哟,二位来得早。”
贾张氏早就在阎埠贵家了,说了情况,她眼中阎埠贵靠谱现在又是一大爷。
阎埠贵看着两位说道,走先去他们街道办问问,不着急去胡同。
四人去了街道办,一问,棒梗能选的那三间房的情况比想象中还复杂。
阎埠贵翻开小本子,出了街道办四人站在大马路上,阎埠贵分析说道,“这一间房牵扯多少事儿?邻里关系、街道意见、房管所备案,哪样不得算计清楚了?”
刘海中摆摆手:“得,咱别站风口上聊了,老阎你都记下来了,我也听不懂,咱们边走边说,你就说先看哪间?”
“就按顺序来呗,从胡同口的开始。”易忠海领头往前走。
早晨的胡同已经活泛起来,大妈们提着菜篮子出门,几个半大孩子背着书包蹦蹦跳跳上学去。
第一间房在报房胡同东口,临着东四南大街,地理位置确实好,出门就是大马路,交通便利。
但这房子孤零零立在那儿,与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窗户用砖头封死了,门上的锁已经锈迹斑斑。
“就这间,”易忠海看着感觉不对,按理说这么好的位置,不会没有人要,“十二平米,位置没得挑吧?”易忠海还反问了下。
刘海中四下打量:“是不错,临街,做个小买卖都成,棒梗将来要是娶媳妇,这地段儿够体面。”
阎埠贵却摇头,压低声音:“二位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这房子邪性!”
“又来了,老阎,你这知识分子也信这些神神叨叨的?”易忠海不以为然。
这时,隔壁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探出头来,见到三人,脸色顿时变了。
“几位爷,这是要干啥?”
刘海中挺直腰板:“我们是来看房的,这家的孩子棒梗您知道吧?我们替他来看看。”
老太太一听,连忙摆手:“这房看不得看不得!晦气,昨天就来人看了,那个领导在我不好说!”
阎埠贵赶紧上前一步:“大妈,您别急,我们就是看看,不干啥,您在这住多久了?可知这房子为啥空着?”
老太太见阎埠贵态度诚恳,这才压低声音说:“我在这住了四十年了,这房子换了好几家,没一家落得好。最早是老王家,住进去不到两年,当家的就被车撞死了;后来是李家,老太太突发急病没救过来;最后一家是小年轻,结婚三年怀不上孩子,离婚搬走了。空着五年了,谁都不敢要!”
易忠海皱眉:“这都是巧合,哪有那么邪乎?”
“巧合?”老太太瞪大眼睛,“您几位是不知道,夜里从这过,常听见里头有动静,像是有人哭!街坊四邻谁不知道这房子闹鬼?连收破烂的都不愿从这门口过!”
刘海中本来还不当回事,听这么一说,心里也打起鼓来:“真有这么邪性?”
“骗您干啥?”老太太神秘兮兮地说,“去年街道安排人想来修缮这房,刚动工第一天,工人就从梯子上摔下来,折了腿!后来再没人敢来接这活儿了。”
阎埠贵在本子上记了几笔,推推眼镜:“您说得对,这房确实不能要。孩子们住着不安生,谢谢您了大妈。”
贾张氏则是心中默念:“别怪我们啊,我们只是来看看,没打扰,没打扰!”
一伙人走远一点,阎埠贵才说:“瞧见没?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就算咱不信,街坊邻居都这么说,棒梗真要住进来,以后找对象都难!谁家姑娘敢住这‘凶宅’?”
易忠海还是不服气:“老阎,你这思想太落后了!新中国了,还讲这些封建迷信?”
“老易啊,”刘海中拍拍他的肩,“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棒梗那孩子已经够苦了,别再给他添堵了。”
阎埠贵点头:“我说一句实话,但凡这房子没点问题,不会留到现在,要是没问题,人领导怎么自己不过来住,都琢磨明白了?”
易忠海一想也是,这么好的地方,没人住肯定有问题,望了那房子一眼,终于叹了口气:“得,那看下一间吧。”
第二间房在报房胡同深处,是个大杂院里的厢房。三人走进院子,正是早晨忙碌的时候,公用水龙头前排着队,各家主妇们洗菜洗衣,聊得正欢,见到生人进来,都停下话头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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