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最先忍不住，说着筷子往碗里伸。
刘海中一把拍掉，瞪着一双眼睛。
“考试不及格，还想吃鸡蛋！”
“我没发挥好，下次一定考及格，您先让我尝一口。”
“那就等下次吃。”
刘光福坐不住。
“爸，我刚好及格，给我来一口。”
“加减乘除刚好及格，你好意思吃鸡蛋，考一百分再说。”
刘光福不乐意。
“爸，您不公平！”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公平！”
刘海中抽出腰间皮带，对着刘光福背上一下。
“嘶！”
“爸，您打我干嘛？”
“老子打儿子，不需要理由。”
刘光天趁此机会，夹起一块鸡蛋塞嘴里。
刘海中反手一甩腰带。
“啪！”
刘光天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疼得叫喊声发不出。
不等起来，腰带接连抽来。
刘光天躺地上打滚，张嘴求饶：
“爸，我再也不敢了。”
“长能耐，敢从我碗里抢食！”
有点喘息，刘海中才停下。
接过二大妈递来茶水，狠灌两口。
“看你俩兔崽子，还要不要吃鸡蛋！”
二大妈开口帮腔：
“你俩别捣乱，你爸工作辛苦，吃鸡蛋补身体。”
见两兄弟沉默不说话，刘海中牛脾气又上来。
二大妈拦住，怕两小子被打死。
“行了当家的，你真要打死他俩！”
一边说着，让俩小子起来。
“快和你爸道歉。”
两人还小不敢对着干，只得低头道歉。
“爸，对不起。”
“滚出去，看着就烦！”
将俩兄弟赶出去，刘海中坐下继续吃饭。
外面，难兄难弟凑一起舔舐伤口。
“哥，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忍着！”
“哥，你去哪？”
“我不知道。”
“哥，等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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