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开始意识到这一点了。”杰克说。当他接触任何新产品时，都得从头开始，但如果他有过类似产品的制作经验，就会更容易掌握新东西并快速改进。
投影看着他点了点头。“你准备好进行最后一项选修测试——转化测试了吗？”
“稍等两秒。”杰克说着便一饮而尽一瓶药水，“现在应该没问题了。”
反正他在实际测试中也不能使用药水，所以还不如在测试间隙使用。
“说到这个，你对药水的消耗太随意了。”鳞人投影表情变得更加严肃，“给你一个合理的警告：以后这可能会变得更困难。所需的材料会变得更稀有、更昂贵，虽然你可能有很多钱来购买这些材料，但制作过程会很浪费，而且获取材料也会很困难。”
杰克耸了耸肩。“我觉得会有办法解决的。就算解决不了，到时候再面对吧。”
“我想这正好引出了我要说的下一个话题。你行事鲁莽又缺乏耐心，这种心态在大多数炼金工作中都不健康。你因为没有反思自己做的工作而浪费了很多。所以，不，你还没准备好进行下一项测试。给我坐下，好好冥想，想想你在前几项测试中搞砸了什么，以及可以改进的地方。几个小时后见。”
鳞人没给杰克任何回应的机会，就又消失了。杰克盯着它刚才所在的地方，思考着它说的话。他是太着急了吗？也许他是想比需要的速度更快。他已经被告知休息不会受到惩罚，所以也许他应该休息一下。
杰克决定听从这个建议，闭上眼睛，进入冥想状态。他回顾了自己经历的两项测试，将学到的东西内化于心。这些测试让他有机会尝试很多新的材料和方法，这是他平时没有机会做的。这一切都得益于坩埚以及地下城提供的特殊环境，所以仔细想想，浪费这个学习的机会对他来说是很愚蠢的。
他现在在一所学院里……所以花时间学习才是对的，不是吗？
***
“他是邪恶之神的被选中者？”另一个投影问道，显然对此表示怀疑，甚至觉得这种说法很可笑。
“似乎不太可能；他只是个D级，也不是特别出众。”另一个投影说，“到目前为止，他唯一真正出众的地方是他的奥术属性和他能屏蔽鉴定的能力。而且，他还是个人类。”这个投影似乎至少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性。
鳞人投影又出现在他们中间，已经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他就是邪恶之神当前的被选中者——我对此毫无疑问。至于他有多出众，我怀疑我们无法通过这些测试来发现。我也同意，单从作为一名炼金术士的角度来看，他没什么出众的。至少，目前还没有。他从事炼金术还不到一两年，所以谁又能说未来会怎样呢？”
“即便如此，”另一个更加怀疑的投影说，“在教团里，拥有如此炼金术天赋的人肯定不少。我觉得在座的各位在巅峰时期都和这个所谓的被选中者一样有天赋。所以，虽然他可能有天赋，但他绝不是被选中者的料。不过，我很期待他的战斗部分测试。以他的能量控制水平，他肯定是个强大的法师。”
鳞人只是叹了口气。他仍然不能说出，他相信这个人类是邪恶之蛇的被选中者，是基于他与邪恶之神的短暂交流。不然邪恶之神为什么不仅要对测试结果本身，还要对被选中者本人隐瞒一些信息，并直接下达指令呢？
虽然认为因为邪恶之蛇对他隐瞒信息，所以他更有可能是被选中者这种想法很荒谬，但对鳞人来说并非如此。不然还能有什么其他解释，能说明邪恶之神会对这个人类的成长真正产生兴趣呢？是那种真切的、个人层面的兴趣。
如果他们有能力看到祝福就好了，那样一切都会简单得多，可惜，为了不偏袒那些受到祝福的人，已经决定不允许这样做。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都很期待战斗部分的测试。不过，首先，这个被怀疑是被选中者的人得进行反思。到目前为止，邪恶之神还没有选择亲自教导他的被选中者任何真正的炼金术知识，这不是鳞人该去质疑的。
而且邪恶之蛇命令他们在测试中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对待并评估这个人类，所以就该这么做。那么稍微教导他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如果不行，那他为什么还要进入这所学院呢？
***
几个小时后，杰克睁开了眼睛，投影出现了。他不得不承认……花点时间真正反思并思考一下并不是什么愚蠢的行为。杰克也觉得，对于三项选修测试中的最后一项，自己在精神上也更振作了。
投影观察了杰克一会儿，然后说：“你选择的最后一项测试科目是转化。由于转化是炼金术的一个广泛领域，所以这项测试也会相对多样化，和之前的测试有很大不同。”
“不过，测试会基于使用‘邪恶之蛇的触碰’进行转化吗？那是我唯一拥有的转化技能。”杰克有点紧张地说。他已经知道自己进行转化的方式很奇怪，所以他真的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把这项测试做得还算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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