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变成了质子大小，这种无力感依旧在不断侵蚀着方毅。
这就是虚无之力。
一种可以把整个宇宙虚无化的力量。
所以，别看虚无天天被吊打，但是实际上，虚无之力的等级在职高位格中也绝对是T0级别的存在。
方毅暗暗计算了一下，如果按照这个速度的消耗下去，方毅的这个当作先锋军的无限分身，在不战斗的情况下，最多坚持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三天。
如果要是遇到什么，方毅估摸着，可能随时都会没了。
“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只是，即便是方毅，三天时间，能够干什么的？
接近三天的时间，太空中的方毅睁开了眼睛。
空寂问道：“如何？”
方毅摇头：“还不够，这一次我把力量增加到一成。”
“你最好悠着点，真要被发现了，你可能就没有下一次了。”
“放心，我有数。”
这次，一成力量的无限分身进入虚无宇宙。
当两个无限分身汇合之后，双手触碰，感悟同步。
片刻后，无限分身盘膝坐下。
如此反复，不断接替。
是的，方毅正在做的，就是在让自己的无限分身在虚无宇宙破界。
至于这个灵感是哪里来的，自然就是空寂老和尚。
一周，一月，三月，半年，一年……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这一次，方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方毅的嘴角已然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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