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并不是在杀死自己，而是，似乎是在唤醒自己，只是，之前的自己一直都在抵挡这种力量。
此时此刻，方毅终于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感情是这些大虚的意志正在不断侵袭。
不过，在看到方毅的意识脱离之后，这些大虚就如同见到了主人一般，纷纷围在了方毅的身边。
“好好好。”
方毅有种感觉怪怪的，总感觉，这些大虚有点类似于宠物。
而且，新生之后的大虚甚至没有了怨念，整个灵魂都变得无比纯粹。
就仿佛，黑石化净化了大虚，让他们的灵魂彻底归零。
而且，方毅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眼前的世界已经彻底变得不同。
这里不再是虚无宇宙，反而更像是，虚无宇宙更加内在的世界，这就好像物理世界里的量子世界。
“所以，我现在是什么状态？”
身形一动，方毅冲天而起。
只是，即便是方毅飞了很久很久，他依旧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边际，在方毅的面前，这就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等等，不对。这里是。”
从上俯视整个世界，方毅忽然生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只因为，这个世界，他似乎在记忆中看到过。
没错，他绝对看到过。
反物质世界！
或者，又叫暗物质世界。
想到这个，方毅就想到了侯向荣。
当然，方毅知道，这个世界应该不是暗物质世界，但是，概念是相似的。
【无界】
福临心至，方毅心中忽然生出了这个名字。
而当方毅生出这个概念的时候，突然间，无界沸腾，以方毅为中心，无界之力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突然之间朝着方毅的分身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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