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晴窗笑笑：“也不是什么很令你为难的事，女一号方茵陈我不喜欢，换了。”
张毅连忙点头：“好好好，换！这就换！”
挂了张毅的电话，她又接连拨通好几通电话，都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复。后续的商谈，莫晴窗丢给李蓉去解决，自己又当起了甩手掌柜。
她打了会儿电话的功夫，评论区更热闹了。
方茵陈的官方后援会已经出来控评了：[姐姐不要生气，我们茵陈家的粉丝都是很理智的，不要被橘子大梨这种黑粉挑拨离间]
[哈哈哈哈笑发财了，眼看冲不过闲草姐开始甩锅了]
[橘子大梨可是最早一批跟着方茵陈的站姐，你们这么开除她的粉籍，橘子大梨要哭了哈哈哈哈哈哈]
[哟哟哟这会儿又开始粉丝行为请勿上升蒸煮了，你家官方后援会下场可真是有够快的啊]
橘子大梨也是个为了方茵陈甘愿忍辱负重的狠人，居然顶着大号来了莫晴窗的评论区：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质疑你的包是假包，也不该说你蹭茵陈热度的，对不起对不起]
回复：[哎呦来滑跪啦？我还是喜欢你们刚才桀骜不急的样子]
回复：[踢到铁板知道疼了？早说了别惹我闲草姐，非不听，非要出来跳]
闲草斜行慢分茶：[说我蹭方茵陈热度？没关系，方茵陈马上就没有热度了]
[卧槽？闲草姐是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期待起来了啊！]
[让我看看闲草姐还能带来怎样的惊喜]
[噫，有一种方茵陈要倒大霉的预感]
回复：[你才倒大霉你全家都倒大霉！]
随即，《琉璃雪》官方发布消息，女主角的演员方茵陈因档期原因退出拍摄，重新开放选角。
评论区里全是来看热闹的乐子人与莫晴窗的粉丝：
[闲草姐你的上限到底在哪里！！！]
[太有实力了我的姐，这么大一个女一说换就换]
[不是吧不是吧报应来得这么快？]
[这可是方茵陈的粉丝们腆着脸舔了大半年才舔来的资源，这就没啦？哈哈哈哈哈哈]
[她为了这剧都营销多久了，怎么可能档期有问题，摆明了就是被退货了呗]
经纪人看到消息两眼一黑，差点一头栽下去，《琉璃雪》是他最看好的剧本，只要顺利拍完播出，绝对能让方茵陈大爆，现在，到嘴的鸭子飞了！
他怒气冲冲地质问制片人：“为什么？茵陈的演技您也是看过的，抗剧肯定没问题。”
制片人轻飘飘地回了他一句：“方女士的粉丝群体管理过于混乱，属于我们内部标记的‘风险艺人’，暂时不考虑继续合作。”
经纪人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还不敢和制片人说重话，只能说：“是，是，这是我们工作失误，我们以后一定做好粉丝管理，期待下次能有机会和您再合作。”
然而噩耗不止这一个，所有方茵陈谈好了还没签合同、等待进组、甚至已经拍了一星期的剧组，通通将方茵陈退货了！
有人趁机买黑热搜，[方茵陈被退货]迅速窜上热搜榜，后面还带着一个鲜红的“爆”。
方茵陈被退货的消息，顿时飞遍了娱乐圈的每个角落。
[方茵陈家可算翻车了，爽！]
[以前和我家抢资源的时候，P我家黑图到处发简直恶心死了，果然人贱自有天收]
[这是哪位仙女下凡，将这妖孽收走了？]
[我去这不是我闲草姐吗！姐姐实体书的进展如何了，你倒是快开预售啊！]
[哈哈方茵陈的经纪人和工作人员在粉丝群里养蛊结果被反噬真是活该这是可以说的吗哈哈哈]
方茵陈正拍着戏呢，忽然被执行导演叫停，她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不明就里地上了保姆车，就得知了这一连串的噩耗。
她顿时尖叫一声：“怎么会这样！”
经纪人示意她小点声：“别叫，我比你着急！咱们先找周公子探探口风。”
方茵陈这会儿急切的神情比刚才拍戏时真切多了，她连忙拿起手机给周公子打电话询问情况。
两人边说话边调情，一个电话打了半天，方茵陈挂了电话一把将手机摔了出去：“废物！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候派不上用场！”
经纪人皱眉问她：“什么情况？”
方茵陈捂着脸，满是懊悔地说：“周公子说咱们惹到不该招惹的人了，人家现在想收拾我，他作为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也不好插手，让我自己想办法。”
经纪人心底又是一突，那个不妙的猜想逐渐清晰起来，最近和他们的明面上起了冲突的，只有一个网红——闲草斜行慢分茶！
不，不是网红，人家是货真价实的富婆。
他放任粉丝四处掐架，终于踢到钢板上了，惹到了根本惹不起的人。
方茵陈却还没想明白，开始哭起来：“呜呜咱们到底得罪谁了啊，我在圈里已经够谨言慎行了呜呜……”
经纪人靠在座椅里，长叹一口气，语气沉重地对方茵陈说：“估计是那个闲草斜行慢分茶，你抓紧时间，给人家录一个道歉视频，你哭可怜一点，说不定还能有转机。”
“不可能！”方茵陈下意识大喊：“我这么大一个明星，凭什么给她道歉！”
经纪人吼道：“就凭人家把你手里的资源全都截了！你还想不想在这一行里混了！”
方茵陈被他吼得一愣，总算恢复了点理智，趁着眼角的泪水还没干，说：“那这会儿就录吧。”
周公子挂了电话，也摇了摇头，这个方茵陈，以前看着还挺聪明伶俐，没想到红了以后越来越没脑子，什么人都敢得罪。连闲草斜行慢分茶是什么门路都没摸清，就敢让粉丝去冲。
这个闲草斜行慢分茶他也在音浪上刷到过，腰杆子硬得离谱，绝非等闲之辈。
他绝对不可能为了方茵陈和人家对上。
至于方茵陈能不能挺过这一关，那就让她自求多福吧。
方茵陈不知道周公子已经打算放弃她了，对着镜头找了找感觉：“这位ID闲草斜行慢分茶的博主你好，我为我的粉丝们不理智的行为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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