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斟酌，赵飞皱着眉头说道：“那行，我就给你个机会试试，不过这次纯粹是看在项云天的面子上。去吧，如果查不出个所以然，你们俩就别回来见我了。要是查出确实是他犯的案，那案子就维持原判。”
“好！我肯定能查出第三种结果！”白梦妃坚定地说道：“就是这案子，真的不是他干的。”
“哼。”赵飞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白梦妃和项云天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同走了出去。
刚一出来，项云天就对白梦妃说：“你看到赵队刚才那脸色了吧？我都跟你说别去找他了，万一他真发火把你开除了怎么办？”
“开除就开除，没了他我照样能活，但那个李铁要是被冤枉了，可就真的要含冤而死了！”
见白梦妃如此坚决，项云天无奈地叹了口气，便陪着她一起前往案发现场，重新梳理线索。
两人再次来到现场后，便开始对房间进行细致复查。
然而，复查的结果和之前相差无几。
又检查了一遍后，白梦妃起身对项云天说道：“你不觉得这些线索来得太容易了吗？而且给我一种很刻意的感觉。”
项云天站在一旁，思索片刻后，不禁皱起眉头，肯定地点点头，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这种感觉！”
“对，我觉得这事儿像是出自某个行家之手。而且他伪造现场的手段相当高明。”
听到这话，项云天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因为他瞬间想到了一件关键的事：“这案子怎么和那起少女连环凶杀案有点相似呢？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白梦妃暗自回忆了一番，不得不点头承认：“有，确实很像！这个凶手和少女连环凶杀案的凶手一样，心思缜密。”
说完，白梦妃陷入了沉默，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凝重。就连项云天都能看出，此时的白梦妃心事重重。
所以项云天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白梦妃虽然站在原地，但目光一直盯着周围的物品。
又观察了一会儿，她缓缓走到花瓶旁，开始仔细查看。
项云天觉得有些奇怪，便走过去问白梦妃：“你怎么连花瓶都要检查？”
“因为这个花瓶看起来有点新，不是吗？”
“是啊，就像是刚买的！”项云天说道。
白梦妃拿起花瓶，看着底部的印记，又说道：“可这个印记又显得很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直觉告诉我，这案子可能和这个花瓶有关。”
“可这能有什么关系呢？”项云天疑惑地问道。
一边问，他一边用手摸着花瓶底座的印记，接着说：“说起来还真奇怪，这个底座的印记看起来很旧，说明这里以前应该也放着一个花瓶，对吧？那为什么要换个新的呢？”
“而且我觉得，应该是在女死者死后不久才换上的！”白梦妃一语道破了关键。
白梦妃突然恍然大悟，回想起在女死者身上发现的痕迹，说道：“也就是说，女死者死的时候是趴着的，她的后脑勺不可能是被地面磕到的，很可能是他杀。”
“没错，确实是这样。”白梦妃接着说，“而且原来的花瓶很可能就是凶器。”
项云天觉得白梦妃说得有理，暗暗点了点头，认可了她的推测。
同时，他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皱着眉头说道：“可凶手为什么要换花瓶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白梦妃直接拿掉花瓶，看着底座，说道：“看这个印记，还不够明显吗？肯定是怕被人发现，所以才找个新的来充数！真相肯定是这样的！”
项云天“哦”了一声，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说：“嗯，有道理。不过就算我们现在知道了这些，好像也没太大用处，不是吗？”
“确实感觉没什么用。”白梦妃无奈地笑了笑，耸了耸肩。
项云天也跟着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向桌脚的位置。
这一眼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那里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看不太清楚是什么。
出于好奇，项云天走过去，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碎片。这是一块陶瓷碎片，应该是花瓶上的。于是项云天拿起碎片给白梦妃看，同时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白梦妃立刻握住项云天的手，让手尽量靠近自己的脸，然后仔细端详着碎片，说道：“果然，一切都如我们所料。这是一块很关键的证物。由此也能看出，凶手是个心思极为细腻的人。”
“没错！”项云天赞同道：“而且这个凶手应该和那个郑月茹有关系，所以我们除了勘查现场、解剖尸体，或许还可以去找郑月茹，从她那边入手调查。”
白梦妃思考了一下，冷冷地点点头，同意了项云天的观点。
随后，两人离开了现场，来到郑月茹的会所外面蹲守。
等郑月茹赚够了钱下班，白梦妃和项云天便开车跟了上去。
郑月茹开的是豪华超跑，一旦被她发现，进入直道后就绝对追不上了。
于是项云天格外小心，生怕惊动了郑月茹。
他和郑月茹保持着一定距离，却又跟得很紧，一直跟到了酒店。
看着郑月茹进了酒店，白梦妃疑惑地问项云天：“时间也不早了，她还来这儿，你觉得她要做什么？”
项云天心里有个想法，但没敢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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