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是在和秦瑶、徐若熙的三人互动中接到姜陵电话的。
在二女的灼灼目光下，他只答复道：“让他们先回来再说，不要节外生枝。”
第二天一早，姜陵就在客厅等他。李昂让他一起吃过早餐后，一同前往办公室。
到办公室后，姜陵翻开笔记本，问道：“首长，是先见伊恩还是先见谢尔？”
“先把陆航叫来！”
过了一会儿，刚刚归国的烛龙旅第八营营长陆航走了进来。
“昂哥！”陆航敬礼喊道。
李昂让他坐下，问道：“大毛国什么情况，跟我简单说说！”
陆航想了想道：“大毛现在的总体情况，算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在我们的帮助下，消灭了城市里的大量高阶丧尸。但他们国家的未来却不好说，因为丧尸进化太快了，军队却普遍存在怯战情绪。”
李昂不解道：“他们不久前才得到的三万份进化药水，战斗力应该大为提升才对啊？”
陆航摇头道：“三万份看起来多，分下去后，底层士兵没几个有机会得到。”
李昂立即明白过来，还是大毛的传统腐败在作祟。
“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跟域外人开战的消息？”
李昂以为这个消息仅限于龙国，没想到才两天就传到了大毛去了，要不是昨天万豪说起，他还不知道。
“黎明会内控制有大毛的进化者，是这些人传回的消息。秘境和孟买两战，他们都知道了大致情况。”
李昂点点头，让陆航先出去。
过了一会儿，谢尔走了进来，这次他依旧带了几瓶好酒，邀请李昂共饮。
但李昂拒绝了，他直接开门见山道：“谢尔将军，喝酒有的是时间，现在谈谈贵国派你来的目的吧。”
谢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说道：“联邦议会希望，龙国能提供五万份进化药水、一百片开悟茶叶，再加上病毒血清的制造工艺。”
李昂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冰冷道：“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你们拿什么来交换？”
谢尔小心看了一眼李昂，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海参崴可以还给贵国！”
李昂手指重重叩在桌面，冷笑道：“海参崴我已经拿回来了，不服气就派兵来拿！就算我与域外人开战，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
谢尔对李昂的答复毫无意外之色，他换了了一副脸色道：“将军，总统先生私下里还有一个方案，您要不要听听看？”
“你说！”李昂挑眉道。
这还真是有点意思，总统居然撇开国会，与自己私下谈交易。
谢尔道：“总统知道您现在正与域外人开战，手里紧缺进化者。他的意思是，不必理会那些蠢货，我们可以向贵国提供一百名进化者，还请您对上述条件酌情考虑，不过交易对象只是总统。”
李昂抱臂向后靠去，微笑道：“这才像一个国家领袖该有的眼光嘛。”
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进化药水我给你三千份，开悟茶叶我这儿也没有了，但病毒血清我给你三万剂。”
谢尔立即摇头道：“将军，进化药水太少了。贵国有句古语叫‘不患寡而患不均’，现在我军中没得到进化药水的士兵，已不愿意出战了。”
李昂脸上立刻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可以给亚力山大总统一万份进化药水，但这批进化者，连同他们的家眷必须全部送来，以后就不回去了。”
谢尔想了想后，说道：“我得与总统联络后，再给您答复。”
李昂点点头，谢尔离开后，李昂又让姜陵把艾莉丝叫进来。
艾莉丝是李昂派去监视伊恩的，算是他的自己人。
要知道，鱿鱼这个种族向来不把外族之人当人看。当初丽芙会毫不犹豫出卖嘉手纳基地的消息，就是最好的证明。
艾莉丝自己也明白这点，所以她不存在叛变的可能性。
等艾莉丝进来后，李昂直接问道：“伊恩回去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失联？”
艾莉丝立即回答道：“伊恩的心态可能发生了变化，我猜测他恐怕有投靠驯兽宗的想法。”
“什么时候开始的？”李昂皱眉问道。
艾莉丝道：“应该是在朗多当上鹰酱总统，昂撒人开始大规模屠杀他们种族后。伊恩认为这是您的授意。”
李昂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九尾狐队报到吧，以后不需要你再出任务了。”
艾莉丝点点头退了出去，李昂叹了口气。
不管是黎明会自作孽，还是其他原因，这事终究和罗碧海当初逼迫鹰酱前总统，发表的公开通电脱不了干系。
伊恩把账算在李昂头上，倒也不算全无道理。
不久后，姜陵带着伊恩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还是李昂先开口道：“你后悔了？”
伊恩的眼珠顿时红了，咬牙道：“我答应你对付驭尸门，是为了以后能在这个世界生存，可你却让人屠杀我的族人！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我带着族人跟着驯兽宗离开地球，难道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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