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是来追你要钱的，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你给我送钱？”老头儿的眼睛亮了。
他惊讶地指着自己的鼻头问。
“对，只要你配合我，回答我的问题，不撒谎、不隐瞒，这钱就是你的。”
丁寻也从包里抽出一沓钱。
抓在手中朝老头儿扬了扬。
“这钱也是给我的？”
老头儿的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他刚一问完，手就迫不及待伸出去抓。
丁寻把手一收，他抓了个空，表情极为怪异，既像笑，又像哭。
“那个……你要问我啥，你问吧！”
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谁让你和石浅去拍高家保险柜里的茶盘的？”
“拍啥茶盘？没有的事儿！”
“没有？那行，看来这钱你是得不到咯。”
丁寻把钱朝包里塞。
老头儿连忙抱住他的胳膊：“你别，你再等等！”
“你肯说了？”
“不是……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换个问题？”
“问啥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老头儿眼睁睁地看着丁寻把钱完全塞进了包了。
他咽了咽口水，心一横，使劲儿眨巴了两下眼睛，说：“行，你问吧！”
“五万块钱是谁给你们的？”
“那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个我真不知道。”
老头儿一听是这个问题，顿时兴奋得差点儿跳舞。
丁寻一想，也对，钱是石浅拿到的，老头儿好推托。
于是，他换了个问题：“你得到钱之后，什么人来找过你？”
“没……没人来找过我。”
“真的？”
“真的。”
见老头儿如此肯定，丁寻背上包站起来要走。
“哎哎哎！我说，我说！”
丁寻一见，有戏！
于是又坐了下来，大大咧咧地把包往旁边一搁。
并且把钱抽了出来，拿在手中晃了晃，说：“来，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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