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司晨不明白今朝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诚实的摇头。
得到燕司晨的答案，今朝点头：“好啊。我要当九千岁，你可同意？”
九千岁，在哪当不是当呢？他只是说要当九千岁，可没说不能在其他国土上啊。
陆长空听闻，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与难以置信。他猛然抬首，大声道：“你真的要跟他走？你不要朕了吗？”
今朝白了一眼陆长空：“你有什么脸面让我选择你？”
“……”陆长空一时语塞，随后又继续道：“那你不要瑾贵妃了吗？不要你干爹了吗？你要想当九千岁，朕封你就是了。”
燕司晨心中无语，九千岁是官吗？！它不是官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今朝思索片刻，抬眸望向燕司晨：“你说的对。我把我干爹他们一起带走你同意吗？”
“朕不同意！”陆长空声音破防。
一直没有出声的燕司晨，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戏谑，缓缓开口：“好。”
“不用了，我不去了。”
今朝的目光轻落在燕司晨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眼中含笑，却未达到眼底。
陆长空激动地抱住今朝：“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今朝还没来得及推开他，他就被玄砚一脚踢开。
懵逼的陆长空站起身来，拍了拍灰，就在他抬头，准备呵斥此人时，可下一秒却怒不敢言。
实在是玄砚眼神太过瘆人。
燕司晨眼中满是疑惑，轻声询问道：“为什么不愿意了？”
今朝轻启唇角，他的声音如同一缕清风，温柔而坚定：“你不愿意，我为什么要强求？”
当今朝说要去当九千岁时，他看到燕司晨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并且刚刚明显是在逗陆长空。
燕司晨抿了抿唇，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似乎有千言万语在心头涌动，但最终，他选择了沉默，缓缓闭上了嘴。
他之所以跟今朝这么说，是因为他觉得今朝绝非“常人”。
一个帝王这么顺从一个小太监，不似被挟持而迫于无奈，而是一种发自内心而纯粹的尊重与喜爱。
他真的很好奇，况且身边还有一个“奇人”。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们继续下棋吧。”
这个话题就这么被掀过去了。
“等等，你不应该是不好意思，然后说自己该离开了吗？”陆长空一只手撑在石桌上，面向燕司晨。
燕司晨头也不抬：“我又没说我要走。”
陆长空甩了甩衣袖，仿佛在拂去心中的不快，咬牙道：“那你好好玩！”
说完，陆长空便转身欲走，步履从容而坚定。然而，刚迈出几步，他又退回来，在今朝耳边说：“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听，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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