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有经验了，他在特勤局的人进练功房时把戒指藏起来了。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程谨瑜径直坐到审讯位置上。
她身后进来的一个戴眼镜男探员站在卢谦的牙医椅子边。
就是何探员！
程谨瑜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没说一句话，小脸微摆动，示意何探员赶紧点。
何探员马上行动，一手抓住卢谦的左胳膊，一手卷起他西装的袖子后。
“嘶啦！”
左臂的肉色胶布被撕下来，露出一个心形刺青标识！
卢谦的心跟着一揪，这次特勤局有备而来，怕是早就调查出他是永恒教的人。
上次审讯时，他回答说自己没加入任何势力。
一时心中纷乱，不知道怎么应对！
就见程谨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提起笔才缓缓问道：
“什么时候加入的永恒教？”
来了，卢谦额角沁出冷汗，却不知该作何回答。
上次胳膊上明显有个胶布，特勤局都没发觉，这次一进来就知道他是永恒教的人，显然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特勤局知道了他的底细！
那么特勤局到底知道了什么呢？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成为永恒教的人，特勤局是如何知道的？
联想到走廊上遇到的赵香君，难道是她给特勤局提供了什么情报？
但赵香君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按说也不知道他是谁啊？
卢谦搞不清状况，久久没做回答，程谨瑜也没催促。
过了片刻，程谨瑜调侃道：
“卢先生，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标识是什么吧？”
咦，这理由不错！卢谦仔细盘算一下，越想越有道理。
于是点点头，一副老实诚恳的样子，小声道：
“程科长，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
“呵呵。”程谨瑜被逗笑了，没想到疑犯想用装傻充愣混过去。
她斟酌了一下，柳眉微竖，用笔在桌子上敲了敲，厉声质问：
“那你身上的标识怎么来的？”
“我不知道谁给我纹上去的！”卢谦语气诚恳道。
理由很蹩脚，但逻辑上说的通，信不信那就不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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