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出口，戚殊脸上的笑意忽然淡了几分。
说实话，他也很想知道原主是怎么成为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德缪卡又连忙笑着解释：
“您不想说这个也行，因为就是想知道，您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
林屿琛不紧不慢的咽下酒液，偏头看向他。
这件事，他也比较好奇。
即便是小时候认识，可那时候的他们，都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异常过。
戚殊沉默两秒，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后背靠在沙发上，淡淡撩起眼皮：
“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什么童年阴影，更没有什么内心变态去虐待一些小动物。”
说到这，他忽然笑了一声，将酒一饮而尽，
“华夏有句老话，人固有一死，我只不过是提前送他们下去而已，想干，有能力，就这么干了。”
他歪头笑着，和传说的那些变态杀人魔完全不一样。
他不过是将杀人当成生活中的调味品而已。
并不是让这个心理来控制他。
并且，也只有这样的人，能成为他的朋友。
他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张开，又握拳，
“掌控别人的生死，这种感觉，很不错，不是吗？”
视线缓缓扫过旁边两个人，脸上和声音中都带着笑意，但眼底却冰冷一片。
即便是前一秒能称兄道弟，但下一秒，他也能轻而易举的取对方性命。
“哈哈哈哈哈，每个人心中都有阴暗一面，但他们从来不敢展现出来。”
德缪卡嗓音中满是愉悦。
或许这是他听到的最好答案了。
就连林屿琛，都轻笑一声：
“或许，也是没有那个勇气放弃周围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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