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夫人不是和老夫人交好吗？刚刚也还在帮着老夫人呢，怎么这会儿又去了别桌？”
郑太夫人知道白氏并不是多聪明的人，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足为奇。见乔清荷并不在意，便耐心的跟她解释道：“永宁侯夫人和乔老夫人交好，那是私人关系。私底下帮帮小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在公众场合，永宁侯夫人代表的是整个永宁侯府。跟谁交往都需要一个度，否则会被有心人恶意揣测。”
“现在，恩平侯府、永昌侯府、永宁侯府，三分兵权。”
“谁跟谁走近了，圣上都不会乐意见到。”
“所以，保持适当的距离是必须的。”
白氏皱了皱眉，“这跟老夫人有什么关系？”
郑太夫人无奈叹气，倒是乔清荷笑着解释道：“你忘了，恩平侯夫人是我的干孙女？”
其实还真也是。
只是，当初认下还真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甚至就连还真自己也下意识的更认可自己暗卫的身份。所以，除了在大屰的那段时间，还真很少像苏蓉蓉一样理直气壮的叫她祖母。
而这也导致，京城知道她们这段祖孙关系的人少之又少。
白氏恍然，“老夫人身后站着恩平侯府，所以永宁侯府明面上不好和老夫人有过多的往来？”
乔清荷笑着点了点头。
然而，白氏却再次问出一个惊人的问题：“那永宁侯府的四小姐不是和楚王定了亲吗？永昌侯府又是楚王的外祖家。如此一来，这两家不是都成了楚王的人？”
“圣上能安心吗？”
乔清荷和郑太夫人皆是一怔。
除非，孝昭帝已经确定立楚王为太子，否则……能安心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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