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恐怕不大乐观。”
欧阳季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沉声道，“逍遥前辈，令妾的脉相极为紊乱，且肾火阴虚，恐怕是与生俱来的体质。”
“在下虽然有办法，能救得她的性命。”
“但是恐怕从今往后，她都没有做母亲的能力了。”
“什么？！”
逍遥子顿时面露急切之色，焦急道，“欧阳老弟，那可万万不可！”
“我刚将小春娇娶进门不到半年，她还没给我留下个一儿半女呢！”
“欧阳老弟，你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能不能再帮老哥我想想办法？”
看着逍遥子心急如焚的样子，身旁苏言暗暗哭笑不得。
您老人家这个年纪，能提枪奋战就已经算很牛批了，还想着让人家生孩子？
都说练武之人体魄强健，苏言今日算是领略了。
欧阳季微微叹了口气，无奈道：“逍遥兄，你我是何等交情，若是还能有一丁点办法，我又岂会不尽力一试？”
“只是令妾所患的这种病，确实异常刁钻，在下以前从来没有治过。”
“仅仅失去生育能力，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再迁延下去，恐怕连她的性命都难以保全。”
逍遥子一时满脸苦逼，显然很是不甘心。
但看着小春娇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也只得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弟你说得对，保住我家小春娇的命重要！”
“大不了回头，老子再娶两房便是！”
欧阳季点了点头，淡淡道，“既然如此，就请诸位都先出去，我这就着手为她治疗。”
逍遥子，左若冰，以及另外一位二师娘小如意，都纷纷到外面等待。
只有苏言仍然站在原处，仿佛没有听到欧阳季的话似的。
欧阳季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我行医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添乱，也不需要别人打下手，出去。”
苏言略一思忖，开口道：“欧阳先生，这位姑娘的病，我或许以前曾听闻过。”
“能否让我询问一下，她的具体病情？”
欧阳季微微一怔，忍不住上下打量起苏言，眼中流露出一丝狐疑，“你懂医？”
苏言淡笑着点了点头：“算是略知一二。”
“如果这位姑娘的病情，确实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或许我有办法治好她，还不会让她失去生育能力。”
逍遥子不悦道：“小子，你不要逞能行不行？”
“你一个当官的，难道还能比欧阳老弟的医术更高明？”
“若冰，管好你的相好，要是他耽误了我家小春娇的命，我跟他没完！”
左若冰无语道，“师父，我都说了，他不是我的相好。”
欧阳季思忖片刻，微微点了点头，“好，那你且问问看。”
“如果你无计可施的话，便直接跟我说，我要立刻进行医治。”
“好，多谢欧阳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苏言微笑着点了点头，来到小春娇面前，正色问道，“这位姑娘，你自患病以来，都有什么症状？”
小春娇虚弱地说道，“浑身发冷，吃不下饭，使不上力气，还有……”
“我问得不是这些。”
苏言摇了摇头，郑重道，“我是问，你的私处有什么不适？”
听苏言一本正经问出这种调戏意味十足的问题，左若冰、小如意两名女子，俏脸都微微泛红。
逍遥子也微微怔了怔，气得吹胡子瞪眼，“有你这么问的吗？你是在问病诊病，还是调戏我的女人？！”
小春娇自己同样又羞又怒，冷冷道，“欧阳先生，让他出去！”
“这家伙根本就不懂治病，分明是在拿我寻开心！”
苏言苦笑道，“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在调戏你。”
“我是问你，你的私处应该比以前肿胀数倍，白带排出异常，每日都会流出大量带有异味的污血，且伴随着严重的剧痛和瘙痒吧？”
听闻此话，小春娇顿时愣住，愕然道，“你……你怎么知道？”
一旁的欧阳季见状，也不由心中暗暗一惊。
刚刚他为小春娇号了半天的脉，都没能判断出这些症状。
没想到苏言竟然连脉都不需要号，便直接张口就如此精准地说出了隐私的病情。
难道这个小子……是一位医术凌驾于自己之上的神医？
苏言忍俊不禁道，“果然和我猜测得一样。”
“欧阳先生，这位姑娘得的病不重，只是对你来说比较偏门而已。”
欧阳季急忙问道，“那敢问，你打算如何医治？”
苏言略一思忖，说道，“速速去买足量的苦参、百部、黄柏，以及蛇床子回来，这病自然就能治好。”
逍遥子听得一愣一愣，将询问性的目光投向欧阳季。
欧阳季皱着眉思忖片刻，也没能琢磨出这些药之间有什么互通的功效。
但见苏言如此笃定，自信十足的样子，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逍遥子可以一试。
逍遥子急忙大喊道，“灵月，你快下一趟山，到老孙头那去抓药！”
“苦参，百部，黄柏，蛇床子，有多少要多少，全都要最好的！”
逍遥子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吩咐乔灵月前去抓药。
不到半个时辰，乔灵月便抱着满满当当一大包药材回来。
欧阳季急忙问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将这些药材放进一口大锅里，熬煮一炷香的光景，打去药渣放置冷却。”
苏言淡笑道，“然后让这位姑娘，用药水好好清洗一下私处，洗上几次便没事了。”
听闻此话，欧阳季顿时满脸凌乱。
他自幼拜师学医，学得一手举世无双的医术，治好过各种疑难杂症。
但是，欧阳季为人治病的方法，也无非是针灸点穴，或是给人开药方，熬药煎服。
像苏言这种治病方法，即便他这个江南九绝之一的神医，也是闻所未闻。
逍遥子也脸色复杂，对苏言这怪异的方法充满怀疑。
然而，药材都已经买回来，不用也是浪费。
逍遥子只得吩咐乔灵月，带着这些药材去了伙房，按照苏言所说的方法去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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