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洛清寒应了一声，声音比白日里柔和些，“我能感觉到它周围萦绕着不同的法则波动，像是被刻意引导过，却又藏得极深。”
洛清寒纤手轻轻捻动，似乎在捕捉那若有若无的韵律，“之前深入峡谷时，能隐约分辨出几种基础法则的气息，只是那股压迫感太强，根本没法细探。”
两人并肩站着，没有再说话。夜风偶尔吹起洛清寒的发梢，掠过王衍的衣袖，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王衍侧头时，能看到她专注凝视墙体的侧脸，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少了平日的冷冽，多了几分安静的柔和。
今夜的风格外轻柔，将洛清寒鬓边的碎发吹得微微晃动。
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恰好对上王衍望过来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没有预兆，也没有立刻移开。
王衍眼底映着月光，还带着几分刚才谈论符文时的思索，此刻却渐渐沉淀下来，只剩一片温和。
洛清寒的眼眸本就偏冷，此刻在月色下却像融了层薄雪，少了平日的疏离，多了些难以言说的沉静。
风还在吹，远处营地的灯火偶尔闪烁，却没打破这份安静的对视。
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可彼此眼中的情绪却清晰流转。
有对彼此能力的认可，有并肩同行的默契，还有一丝藏在眼底深处、连自己都未完全察觉的在意，悄然漫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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