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现在桌上的四件瓷器，樊仁杰伸手便要去拿。
“小心点！”赵浩拦住樊仁杰。
“这都是宝贝，你莫要碰坏了！”
张永买好纸盒，拿起瓷器挨个敲坏，然后放进纸盒。
看两人张大了嘴惊讶地看着自己，笑道：“都是仿制的，不用怕坏，便宜得很。”
把四件损坏的瓷器都放进纸盒，张永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简单地说就是“碰瓷”。
“呵呵，东家，您好坏呀！”樊仁杰和赵浩都笑了。
三人散了，张永回办公室。
坐了没多久就到了下班时间，张永起身回家。
虽然被王恩重安排了工作，但76号侦行科下面有好几个行动队，张永也可以安排他们去做事。
赵浩拿着人员资料和日元去了警察局，然后返回闸北租车行。
郭四喜很想让樊仁杰拉他走，一看两人的衣着只能认命。马甲可以互换，但任谁都无法想象一个穿长衫的人拉穿短褂的吧。
眼见前面不远就是华泰租车行，路边好几个华泰的黄包车夫在等着拉客。
“慢点，慢点。”樊仁杰对郭四喜道。
郭四喜拉着黄包车慢悠悠停在一个华泰租车行的车夫身边，拿起汗巾擦汗，嘴里还嘚瑟地对那人道：“咋地，没活？”
这就有些欠揍！
那人伸手就拦住了郭四喜。
“小瘪三，你想挨揍是不是？”
郭四喜上前一把推在那人胸上，道：“好狗不挡道，给老子滚开！”
“嗬嗬！挺凶的啊！”对方被推得连退了几步。不过周边有华泰的黄包车夫而且离华泰租车行又不远，那人也不示弱，立刻又冲上前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双方的动静引起了旁边几个华泰租车行车夫的注意，站起身朝这边走了过来。
“哎……哎，别动手啊。”樊仁杰把四个纸盒放在座位上，自己下了黄包车开始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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