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九琦，你怎么说也是仙王境的大妖，就这么算了？”
“你看看你那几个头，被砸得跟吃圆了似的，这要是传出去，你堂堂上古大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深坑中，九婴那三个尚且完好的头颅，六只眼睛缓缓转动，齐刷刷地锁定在了啸月天狼的脸上。
视线精准地落在他脸上那两个依旧肿胀，明晃晃的大包上。
一瞬间，九婴什么都明白了。
这狗东西，坏得很！
自己一张狼脸上顶着两个大包没消下去，居然还有脸来看它的笑话？
它九琦是看着像个傻子，能被这种低劣的激将法怂恿？
九婴的六只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包，蛇信吞吐，发出一阵嘶哑的冷笑。
“啸无邪！你比我好到哪里了？不一样被打了两下。”
它故意一顿，三个蛇头同时向前探了探，语气里透着一股子恶意揣测。
“不对劲啊，以你啸月天狼的孤高性子，挨两下打，不至于这么乖巧地护着几个人类吧？说，那小丫头是不是还用了别的手段收拾你？比如……给你下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禁制？”
此话一出，啸无邪周身的气息骤然一寒。
事实比这个还荒唐，它是被哄骗着主动上前当了没教众的‘大教’的护山神兽，这事定不能说的。
“我再怎么惨也不如你！”啸无邪声音冷硬，“你还是先数数自己还剩几个好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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