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薄雾，洒在汴梁城的青石板路上，皇家票号门前，一辆辆马车排成长龙，车夫们低声交谈着，不时瞟向票号大门。
车厢里，装着沉甸甸的铜钱，等待着偿还贷款。
晁雄征负手立于街角，静静地看着这熙攘的景象。
收回的贷款，意味着国库充盈，本应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可他心里却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战争一旦开启，这些钱财又会被迅速借出，甚至更多。
纸币发行之事，看来还得从长计议，不宜操之过急。
他淡然一笑，收回目光，迈步走向票号。
票号二楼，任金奴倚在窗边，纤纤玉指轻点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珠算声，如同美妙的乐曲，在她耳边回荡。
楼下还钱的场景，尽收眼底。
她暗自得意，这些铜钱，就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入皇家票号，再经过她的手，变成一笔笔利息，最终流入国库。
想到西夏出兵在即，这些人又会哭着喊着来借钱，战争，对于百姓是苦难，对她来说，却是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算盘声停了下来，任金奴放下手中的账簿，伸了个懒腰，梁袍下姣好的身段，若隐若现。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气，汴梁城的清晨，带着一丝淡淡的铜臭味，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西夏，快来吧……”她轻声呢语，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楼下，晁雄征踏入票号，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与楼下街市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他抬眼望向二楼，正巧看到任金奴倚在窗边，衣衫微敞，露出雪白的肌肤。
他顿住脚步，“金奴……”
任金奴沉浸在对财富和权力的幻想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一只手，沿着梁袍开衩处，缓缓探入，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大胆！谁敢……”任金奴猛地回头，杏眼圆睁，怒斥出声。
看清来人后，惊恐的表情瞬间转为羞涩，双颊泛起红晕，“太子殿下……”
晁雄征并未理会她的称呼，目光落在她衣衫微敞的胸口，以及略显凌乱的发髻上，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金奴，你似乎有些动情啊，莫非是有人来过？”
任金奴闻言，吓得立刻跪倒在地，瑟瑟发抖，“殿下明鉴，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她想起太子妃对自家人的种种优待，一股寒意从心底涌出，连忙解释道：“奴婢只是……只是……”
晁雄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任金奴身上特有的脂粉香气，让他感到一阵烦躁。
他一把抓住任金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只是什么？说！”
“奴婢……奴婢……”任金奴支支吾吾，不敢直视晁雄征的眼睛。
她感觉下巴快要被捏碎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怎么？不敢说？”晁雄征手上用力，语气冰冷。
任金奴的眼泪夺眶而出，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摔成八瓣。
“殿下，奴婢……”她哽咽着，终于鼓起勇气，“奴婢只是……看到楼下还钱的场景……”
“还钱？”晁雄征微微皱眉，松开了手。
“是……奴婢……奴婢……”任金奴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
“说！”晁雄征的声音如同惊雷，在房间里炸响。
“奴婢……想到殿下与奴婢……在窗边……”
任金奴的声音越来越低，如蚊蚋般嗡嗡作响，却清晰地传入晁雄征的耳中。
他闻言，眼中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玩味的神色。
原来，这金奴是睹物思人，想起了与自己在窗边的旖旎风光。
“哦？原来金奴是想我了？”晁雄征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抬手挑起任金奴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触感。
任金奴被他看得更加羞涩，原本就泛红的双颊此刻更是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
她不敢直视晁雄征的眼睛，只能低着头，轻声说道：“殿下……莫要取笑奴婢……”
“取笑？我怎么会取笑你呢？”晁雄征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既然金奴想我了，那我就满足你便是。”说着，他一把将任金奴抱了起来，朝着窗边走去。
“殿下……这……这不太好吧……”任金奴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抓住晁雄征的衣襟，试图阻止他。
她偷偷瞄了一眼窗外，虽是清晨，但街上已经有不少行人，若是被人看到，那她可就颜面扫地了。
“怎么？金奴不愿意？”晁雄征停下脚步，挑眉看向她。
“奴婢……奴婢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这里人多眼杂……”任金奴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不可闻。
“人多才热闹嘛。”晁雄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即霸道地说道，“放心，有我在，没人敢说什么。”说完，他不再理会任金奴的抗议，径直将她放在窗边的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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