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看了孙山和韩立一眼，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明，道：
“确实是中等法。你满意了？”
沈明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了张起一眼，确认张起所说确实不假之后，立马激动地站起身来。
一张还算俊俏的脸，也因为气血上涌而憋得通红，两眼也瞪得跟牛蛋似的。
恨铁不成钢地对着张起一顿狂喷：
“张起你怎会如此？！！
啊？！！
你我这种天赋，本就是为了成就二蜕乃至在那之上的巅峰强者而生。
只要前几天你答应我的请求，不说别的，顶级蕴种之法立刻拱手奉上！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自甘堕落，去求那鸟甚子高等法！
哦...不是，是那鸟甚子中等法...！
我真是看错你了！！！
尔不配与我为伍！”
沈明气冲冲骂完后，便一脸愤恨地坐了下去，又拿起茶壶灌了一大口，
又随手一抹嘴，“砰”地一声将水壶砸在桌子上，溅起一片水渍。
孙山和韩立面色有些不善。
他们都是以高等法成就蕴种，沈明这一顿狂喷，岂不是连他们都给算在内了？
还鸟甚子高等法？
果然不愧是总兵的亲传弟子哈，口气就是这么大哈？
张起也是被小明王这么一番言论，弄得目瞪口呆。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只是用九阳功凝聚真种，竟然会让沈明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管其究竟出于什么目的吧，也算是关心他了。
想到这，张起有些不置可否地轻笑道：
“沈兄...你看我就那么像是很轻易就放弃自己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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