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丈夫也在岛上?”吉安娜问。
“是的,他这会应该在地里刨花生。”伊娃说道。
每当吉安娜靠近伊娃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又有说不出的怪异。但女警的从善如流,多少让她和聂岩产生一丝好感。
“现在怎么弄?我对着石像撒泡尿?”王瑞在一旁用华夏语嘀咕道,说着就准备掏出“水龙头”。
“他要干嘛?”伊娃惊呼道。
“好歹是世界遗产,你别这么粗鲁!”聂岩低吼道:“用你的……血!”
“每次都用我的血,好像我身体里流着的是不值钱的自来水。”王瑞也就嘴上咕哝,指甲在手掌上划了一下,趁着鲜血溢出,一巴掌拍在石像上。
“你们这是在搞破坏啊!”伊娃有些愠怒。
“没事,没事,我们只是做个小实验,事后我们会处理好的。”吉安娜陪笑解释道。
良久之后。
王瑞手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如初。他转身对众人说道:“看吧,没反应,不是每次都这么灵。害得我又白白损失几滴血,这怕要好几只鸡才能补……”
王瑞还没有说完,身体就直直地倒了下来,以脸着地的方式。
过一会儿,王瑞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长高了不少。自己的视线能越过山丘望向大海,身边的一棵棕榈树也堪堪达到自己的腰部。
他俯瞰大地,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小了,自己脚下的几个人如同小狗小猫般围在自己脚下,叽叽喳喳地讨论什么。
“小乖,你醒醒……”脚下一个金色头发的小人喊道。
“怎么就晕过去了……”黑发小人说道。
“让开让开,我来看看他……”白发小人说道。
“该不会触发什么了吧……”更小的小人说道。
这群小人在看什么呢?哦,地上还躺着个小人。咦~地上躺着的小人怎么这么眼熟……卧槽,这特么是自己啊!
王瑞想蹲下来看个究竟,身体却无法动弹。他发现一个诡异的事——自己身体成为了石像,或者说自己的灵魂被装进了摩艾石像里。不能移动,不能动作,不能说话。
他正焦躁难安时,他感觉头顶的天空下起了小雨。只觉得有雨滴落在自己的头顶和身上,转瞬便被自己石质身体吸收。哦,那并非雨滴,而是一串串光亮的线条,如雨丝般滴落。虽不是雨滴,却有凉爽的触感。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轻微疼痛。
“足下安好,吾未知足下为郎君亦或娘子。亦不知以前辈呼公或是以后辈称卿。若不弃,则以平辈而论。”一段文言文在王瑞的头顶上响起,听嗓音应该是年轻男子在说话。
“谁?谁在说话?你特么说的什么玩意?你给我出来!”王瑞无声地呐喊道。
而那个声音男子并没有与王瑞对话的意思,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若足下收到此段音讯,足可证吾之猜想无误。在下乃华夏唐朝人氏,幼年成圣,游历世间,终而定居于此,庇佑一方水土。如今,不得已,吾需远走他乡,归期无望。然,无悔,唯挂念吾之妻儿。其后,旅途漫长,吾将为妻儿留下音讯,为吾之一路见闻,望足下便宜转述于吾之妻儿,为感。”
“你说的什么玩意,我听不太明白。”王瑞吼道。
那声音继续道:“吾亦为足下留下一礼,即搁置于东方祭坛处,足下可自行处置。然,能者力大,任重且道远。警慎己力,赋世以太平。望足下铭记于心。”
“你谁啊?”王瑞怒问道,可那男子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陡然间,王瑞头顶上的小雨顷刻间变成瓢泼大雨,朝着他头顶灌了下来。而大雨并没有肆意流淌,全部被他的石头脑袋全然吸收。他感觉自己的脑袋疼痛得快要炸裂了。
须臾之间,暴雨骤变成汹涌洪流,如瀑布倾泻般灌入王瑞头顶。他只觉头痛欲裂,仿佛数把钢锯在切割自己的脑浆。
"王瑞!" 吉安娜失声惊叫,她怀中的王瑞剧烈地抖动着。他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如纸,鲜血从他鼻中不断涌出,仿佛决堤一般无法抑制,并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一旁的聂岩紧咬着嘴唇,满脸都是惊愕与惶恐。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让她心如刀绞。
又一个刹那间,王瑞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停止了那令人心悸的抖动。毫无生气地瘫软在吉安娜的怀中。他仿佛失去了生命,彻底昏死过去。
图坦塔塔的“愈合外放”能力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聂岩的针灸术也不敢贸然使用。王瑞依然昏迷不醒。伊娃提议回到居民区,让岛上医生看一看。吉安娜委婉拒绝。她希望即刻回到“远古号”上。或许船上的治疗舱能救治王瑞。
电瓶车急奔在复活节岛的草原上,众人向西南方向的游艇停泊处驶去。可并没有走多远电瓶车被迫停了下来。
数十辆车一字排开,车前站立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每个人都提着各式枪械。电瓶车停下的同时,人群的两翼开始向小队包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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