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涕泡，小姑丫头对着陆芜一笑，笑不露齿，因为她的两个大门牙都掉了。
有点滑稽。
在小丫头的身后，有个驼背的老人家，手里颤巍巍捧着灵石，小心放在摊位上。
“老板，我要买马子、猪儿虫还有鞋子。”
老人家太老了，脑袋也不大灵光，说起话来口齿不清。
乍一听老人家点单，陆芜思索一下才明白了。
“您是说蚂蚁竹虫和蝎子吧。”
“对，马子……”
老人家重复着，就是自带口音。
陆芜笑了笑，也没纠正，而是按照对方的要求打包。
拿到东西后，老人家拎着油纸包，拄着拐杖慢慢往外走着，那步伐很慢，还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周围，似乎在分辨方向。
这也不知道是哪位食客找来的跑腿啊，不知道能不能准时送达。
接连半个小时，陆芜服务的都是食客们找来跑腿，当然了，也有自认问心无愧的食客们，真人前来报道。
“老钱，你昨夜和那姑娘春风几度啊，怎么今日一大早看那姑娘比你起的还早，你这不行啊。”
只是当这个过于私人的问题被问出来后，某位自认“清白”的食客赶紧捂着嘴跑路了。
爷爷滴，他明明是半夜偷偷去的，怎么就被发现了。
想到昨夜那姑娘的勇猛，老钱泪流满面。
戳心窝子了啊。
他不是去玩的，而是去被玩的。
哎哟，他的腰啊。
回去多吃点虫虫补一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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