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她,发出了惊呼,心跳仿佛都停止了。
然而,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陈清岚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直直地坠落下去,而是仿佛掌握了空气的流动一般,身体在下落的过程中,以一种微妙而精准的方式调整着姿态。
她的动作轻盈而优美,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最终,她轻飘飘地落在了一棵松树的顶端,松枝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落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轻盈的小鸟。
陈清岚稳稳地站立在树顶,衣袂飘飘,宛如仙人降临。
片场里足足安静了一分钟,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欢呼。
“逆天了,这怎么可能!这完全违反了物理定律啊!”摄影师瞪大眼睛,喃喃自语道。
普希森导演激动得手都在发抖:“天才!这是电影史上最真实的特技本色表演!”
只有陈清岚自己知道,这不是什么仙术,而是师父倾囊相授的轻身功夫,配合独特的呼吸法,能够最大限度地利用空气浮力和身体协调性。
但她从不解释,只是完成工作后默默回到自己的岗位。
剧组人员开始私下传言,说陈清岚是隐世的武林高手,甚至有人称她为“神仙”。然而真正让她坐实这一名号的,是她意外展现的另一项绝技。
那天,剧组的女主角黛露——好莱坞当红巨星,突然在拍摄间隙痛经发作,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脸色惨白如纸。
剧组医生给她服用了止痛药,但效果甚微。
“导演,黛露小姐的情况很不好,可能是子宫内膜异位症引起的剧烈疼痛,”医生低声对普希森说,“我建议暂停拍摄,送她去医院。”
普希森导演焦头烂额,这部电影投资巨大,工期很赶,停工一天就是数十万的损失。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陈清岚再次站了出来。
“导演,让我试试吧,我能缓解黛露小姐的痛苦。”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陈清岚取出了一个小布包,里面整齐排列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中医针灸?”剧组医生皱眉,“这种急性疼痛,针灸能有用吗?”
“请给我一次机会。”陈清岚平静地说。
得到黛露微弱的同意后,陈清岚开始施针。
她的手法快而准,银针在黛露的腹部、腿部和手部特定穴位轻轻刺入。
令人惊讶的是,黛露几乎立即就感到疼痛开始减轻。
十五分钟后,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陈清岚起针时,黛露的腹部突然排出几块黑色的血块,随后整个人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不可思议...我感觉好多了...”黛露坐起身来,眼中满是惊喜,“这比任何西药都有效!”
飞云崖片场的午后,阳光炙烤着青石板,却化不开普希森导演眉宇间的阴霾。
他蜷缩在监视器后的藤椅上,右手死死抵住右侧太阳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二十年的偏头痛如约而至,这一次来得比以往更凶——像有根铁锥在颅骨内凿击,血管随每次心跳突突狂跳,连片场嘈杂的人声都成了刺耳的尖针。
剧务们屏息绕行,他们熟知这位好莱坞大腕的旧疾:一旦发作,整个剧组便陷入停摆。
“止痛药……没用……”普希森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额角沁出冷汗。
他的私人医生曾警告,过度服用曲坦类药物已引发药物依赖性头痛,但此刻任何能缓解剧痛的东西都像救命稻草。
正当助理慌乱翻找药箱时,一个身影悄然穿过人群——是陈清岚。
她刚完成林梓明的替身戏份,戏服未换,一身素白劲装衬得她目光清冽。
“导演,让我试试。”她声音不大,却让焦躁的人群静了下来。
众人想起几天前她治愈黛露痛经的银针绝技,眼中浮起期待。
普希森勉强抬眼,剧痛中竟扯出一丝苦笑:“清岚……这毛病跟了我二十年,现代医学都……”话未说完,陈清岚已打开随身布包,露出两排细如发丝的银针。
她示意助理扶正导演坐姿,指尖拈起一根银针,在阳光下泛出冷光。
“偏头痛是气血逆乱、经络壅塞所致。您长期思虑过重,肝阳上亢,加之西方药物治标不治本,才迁延不愈。”她言语从容,指腹轻按普希森颈后风池穴,随即银针精准刺入。
针尖落下的瞬间,普希森浑身一颤——并非疼痛,而是一股酸胀感如涟漪般荡开,颅内的锤凿竟稍缓半分。
陈清岚动作行云流水,又取三针分别刺入头维、太阳、率谷穴。
每落一针,她便以拇指食指轻捻针尾,或提或插,手法如蝶舞花间。
奇妙的是,银针所至之处,原本绷紧如岩石的肌肉逐渐松弛。
普希森闭上眼,感受着二十年未有的舒缓:“像有暖流在冲刷我的神经……” 他喃喃道。
陈清岚解释:“针灸能调节紊乱的神经系统,缓解血管痉挛。您看,剧痛是因为颅外动脉扩张引发波动性头痛,而透刺法可引导气血归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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