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渡恒腺体上的时候，渡恒全身都在发抖，这次真的不一样，alpha的犬牙抵着他敏感柔嫩的地方，他紧紧抱住张持。
张持双眼一片血红：“渡恒，说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说你愿意。”
渡恒像大海上的浮萍，张持是他唯一的落点：“张持，我愿意。我是你的。”
话落，伴随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疼痛，嘴巴被张持捂住，他的呻吟声被闷在嘴里，太疼了，他张口咬在张持手上。
这场标记持续了多久，渡恒完全不记得，冰冷的信息素随着他的腺体传遍全身，把他的烈焰玫瑰完全碾碎了，两种信息素重新融合，落进心里。
张持终于满足，眼神开始恢复清明。他舔掉渡恒腺体上的血丝，又在牙印上吻了又吻。
渡恒的泪水濡湿了座椅，他被抱起来，靠在张持怀里：“乖宝儿，谢谢你。”
张持吻吻他汗湿的头发，温柔的哄着他。渡恒的眼泪又流下来，顺着脸颊，流到他漂亮的颈窝。
张持附身把他的泪吻干净：“宝宝，我爱你。”
渡恒带着哭腔：“混蛋，你知道我多害怕吗？”
张持当然知道，他查了那么多资料，做了那么多准备，只是计划跟不上变化，居然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临时标记了渡恒：“对不起，哥哥搞砸了，说了要给你最好的。”
两个人完全忘记了外面兵荒马乱，被张持信息素压制的一群人，终于可以动了。
张持分化后感觉敏锐异常，他还控制不好自己的信息素，当冰刃再一次透过车窗破空而来的时候，一群人绝望了。
他们真的是承受不了这种顶级变态的alpha信息素威压，这和凌迟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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