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去找了其中一个后，另一个就不会再跟自己见面了。至少今天不会。
欸…秦红林这几天叹的气，比过去十八年还多。
手机好像很烫，他握着手里，想丢又丢不掉。总黏在手上。
左思右想，秦红林还是选择了去找常飞文。
对方是特派的研究员，对兽潮的研究，他是主要出力的。
这万一对方不高兴了，磨磨蹭蹭，又没办法证明对方不出力。
兽潮的问题不解决，家四周就永远群狼环伺。
即使跟袁继宏关系更好，秦红林也不得不站起身，默默给他发去消息。
【抱歉，今天有别的事情。明天会去找你的。】
大不了明天被骂一顿。秦红林闭上眼，打几个字，好像用光了所有力气。
常飞文最好真的有事，不然……
默默打开跟他的聊天框，发去回信。
【方便的话，直接告诉我地址吧，就不去肃正局找你了】
把手机揣进兜里，秦红林眨眨眼，艰难的走向大门。
整个客厅，居然都堆满印好的武技。连坐的地方，都难以找到。
这哪是一屋子的纸，这是一屋子的黄金。这算是唯一让秦红林高兴的事了。
……
1800号房。常飞文两手握着一团纸，仿佛揉搓，手却还是很湿。
他眼眶下也留着乌黑，看来一晚上没睡。
一定要答应啊……常飞文心中默默求仙拜佛，几乎把认识的都请了一遍。
最后，手机震动几次。一低头，就看到秦红林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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