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或许看不太出来，但根据周婉的观察，温涵至少有两三个昼夜没有好好休息了，只有短时间的浅睡眠，造成的精神乏力会越加明显。
“这么说吧，他现在的状态，不是他在家时候的状态，他似乎又回到了……他离开老A之前的状态。”
“最明显的就是，他的眼神变了，之前在学校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十分温和，但现在他的眼神变得侵略性极强，说不上好坏，但是跟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相比，好像更加锋锐了。”
“好在是，这一次他心理没有什么阻碍，就是过于亢奋了一点，我有点找不到原因，也不太方便多问。”
有周婉这一席话，铁路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意识伸手就要摸桌上的香烟。
刘海波一看，连忙咳一声，提醒他这里还有女同志在。
铁路讪笑着，抬手在手背上一拍，惺惺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倒是没想到，周婉很大方的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倒掉里面的烟灰，递到铁路面前，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这个举动，着实让铁路有点意外，不过想想这两口子的动作和习惯，他也不得不感叹，一个被窝里果然睡不了两种人。
“心理没什么问题，其实我也就放心了，他这一次的任务需要保密，但你也差不多能猜到是什么，这应该是找回以前的状态了。”
铁路抽着心心念念的香烟，鼻腔里喷出两条烟龙，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至于让他兴奋的原因，我其实也差不多能猜到一些。”
“就是这件事想要实现，难度或许很大，但就是因为难度巨大，他才会感觉兴奋。”
“事实上，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跟不上他的思维，求稳和求变之间，出现了一点小冲突……但是你得回去劝劝，去厕所堵我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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